照她这个度干下去,十天也割不完这半亩地。
这个女人,就是出来装样子的!
看她矫揉造作的样子,刘翠花恨得牙根痒痒。
昨天叫她刷碗,就知道她憋着坏主意,今早一看,上面根本没刷干净,还少了两个碗,现在又是这副做派!
要不是抢收,她非骂得她狗血喷头不可,刘翠花快步走去自己干活的地方,怕自己被这女人气死!
半个小时后,夏日的太阳从山顶大咧咧地探出头来,像一个大火球烘烤着大地,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滚烫起来,晚婉轻松新奇的念头不复存在。
割麦子要弯着腰撅着屁|股,难受得很。
晚婉整个后背已经晒得烫,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砸下一个个圆圆的深色印记,转瞬洇干消失不见。
戴着手套也并不能完全保护晚婉的手,成熟泛黄的麦芒针尖一样,隔着手套和衣服依旧能扎进皮肤里,晚婉的手和小臂已经被扎了好几次,雪白的皮肤瞬间多了几个红点点,疼得晚婉掉了几颗金豆豆。
她才割了不到一捆麦子,连婉半个小时也能割出四五捆,晚婉大小姐脾气上来,撂下镰刀就跑回田埂的树荫下歇息。
她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清水滋润了干渴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些。
她放下水壶,拿手帕擦擦额头的汗,不经意间往旁边儿一瞥,不由得大吃一惊,一个穿着深蓝色上衣的女人在她旁边那块地里干活,度很快,一个抬手,一小片麦子唰唰唰倒在了地上,旁边已经露出两垄深色的土地。
晚婉望向自己割的那点,只够站两个人的……
晚婉好奇地直起身子看女人,这个人好厉害啊,身形看起来和她差不多,瘦瘦弱弱的,却这么能干。
两垄已经割完,边卉热得满头大汗,她把落在地上的麦穗归到一处,抬起胳膊擦汗时,忽然和一双杏眼对上。
那人察觉到她看过来,冲她笑了一下。
边卉:……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晚婉。
晚婉眯眼仔细去看,这个人好像……她是向前进的对象边卉!
婉要害的那个女孩!
晚婉顿时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她了。
其实婉和婉以前是好朋友。
两个人是同一批来红旗大队的知青,无话不说,相互打气,患难与共的两人却在边卉和向前进谈对象之后生了改变。
这本没什么,但婉性子软弱,边卉有了对象之后,老知青和大队女孩逮着婉落单的时候欺负她。
婉将这一切归咎到了边卉的头上。
所以抢夺向前进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
终于,边卉在对象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她愤怒地找到了婉质问。
没想到婉比她愤怒,边卉到现在还记得婉充满着怨恨的眼神,“你能骗我,我为什么不能背叛你?”
边卉不明白她的意思,“婉,我们是好朋友,我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婉那时候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呸,你还是骗傻子去吧!
我说刘芳慧她们欺负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拼命帮我,原来你就是为了攀上向前进,在男人面前装善良!”
眼前的女孩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刻薄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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