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的紫金色、官家的墨绿色、清流一派的绯红色、以及出自商家的浅蓝色牌子,是身份的象征。
胸口处别着一枚浅蓝色牌子的沁阳已然坐在六中院的石亭下吃了一杯茶,阴凉处,清风徐徐,分外惬意。
若非姎知亲笔书信请她而来,只怕自己亦然不会来到荷雨亭这。
也罢,与姎知一个月不见,她也想念好友了。
沁阳眉眼慵懒,长长的眼睫一颤一颤,目光落在远处的海棠花丛看了许久,琼鼻樱唇,美人如画,搭配上精心装扮好的庭院,真真景色宜人。
院中有着不少别着浅蓝色牌子的郎君姑娘们,还有几位夫人,都是沁阳不认识的人,亦是不认识沁阳的人。
他们几人成群的坐在别的石亭下,聊着些府上或是京中的趣事,不时还有人谈及沁阳,却无人相识,纷纷摇头。
不过几息,氏与慕容夫人一并踏入了六中院。
她们两人胸口处别着绯红色的木牌,引得院中有几名夫人们望了过来,却无一人亲自上前。
她们三人喜静,难得不拘泥于此时牌子颜色。
沁阳回神,轻笑打趣道:“好啊好,前儿不是说好了戴蓝色的吗?怎么,合着就我戴了蓝色的?”
慕容夫人坐在沁阳身旁,“就知道你会戴蓝色。
你看看姎知,原先我也以为她会戴蓝色,不曾想,竟然会戴了红的。”
沁阳冷哼一声:“你们就欺负我听话守规矩!”
此话一出,慕容夫人就不接话了,余眼瞥见悠然吃着茶的氏,又见她轻飘飘拿起石桌上的梅花糕店细品两口,眉头微蹙,这才缓缓放下糕点,启唇道:
“规矩这东西,在我们这里就作罢,我适才还在想明雎可是会戴两个不同色的牌子呢。”
明雎乃是慕容夫人的闺名。
这规矩一守就是一辈子,氏已然开始心生倦意了。
沁阳顷刻就听懂了氏话中含义,“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夫君敬重,嫡子有才,次子一心一意跟着嫡子,女儿乖巧可人,侍妾尊卑分明,庶出的也平平凡凡,不惹事。”
姎知的人生,从头望到尾,都是顺顺利利的,无一不称心如意,叫多少名门权贵的夫人心生羡慕。
哪怕是明雎,她也没有姎知的好命。
侍妾作妖不断,夫君听信谗言,唯一的子嗣却非男嗣,更是身娇体弱。
话落,良久,氏才微微扬唇笑了起来:“大抵我所拥有的是世人所羡慕的。
但与我而言,我的小女才是我爱如珍宝、所有一切与之不及的偏袒。”
无论她是谁,宛宛都是我姎知最爱的人。
无论她有多少秘密,无论她在忧心何事,我能做的便是沉默与尊重。
终于,沁阳的神色生了一些变化,不加掩饰的惊讶倏地浮现出来,而坐在她身旁的氏神情不变。
“你的嫡长子呢?”
“我自然、亦是疼爱万分的。”
男嗣,长子,冲在其的是巩固身份的象征,是稳定后院侍妾动荡的定海神针。
慕容夫人低眉垂眼,心中难免翻滚起层层波浪,打出了圈圈的浪潮席卷海岸。
世人偏爱男嗣,而姎知却偏偏最为疼爱女儿。
也许是见到沁阳与明雎的诧异,氏难得起了炫耀之心,启唇道:“宛宛总是有许许多多不可计数的奇思妙想,她会给我鲜花的惊喜,会给我讲故事的有趣···她亦会给了我无尽的欢喜。
她曾说过一句话,我印象极深,数年不忘,‘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我想,倘或···”
后面的话消声于口中。
倘或我不曾在青州远郊肆意踏马游街过,我亦能心无旁骛地接受这个所谓淮南王妃的头衔与生活。
母亲血崩早逝,而外祖家念着自己,这才了六岁时远家而去青州的外祖家,生活了数年光阴。
沁阳温暖的手心摸了上来,慰藉似地拍了拍氏的手背:“我许是清楚了些你为何如此疼爱宛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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