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刑部审理了一件大案子,涉及几位重臣,让公主很是头疼,一早便把自己关在后堂里,连太后和皇上的召见都不应。”
荣黎知道师傅一向只往翰林院去,两耳不闻窗边事,能够劳动他走这一趟,应该有皇帝的意思在里头。
“师傅都知道了……”
“阿黎,你的心思为师都知道,但不该操之过急。”
傅羡芝并不入座,耐心地同她陈清利弊,“张进涉及太后和皇帝的利益,裴烬更是三军统帅,这二人的地位举足轻重,你若执意要杀了他们,眼下稳定的局势会有震荡,于大局不利。”
他一开口,荣黎更感无奈,“张进没有松口,是张泰认了罪。”
说罢,指了指桌上那份口供。
傅羡芝侧眸去看了一眼,顺势劝道:“张家已经退了一步,这件事,你即便不为太后,也要为皇帝想一想。”
荣黎垂下了眼睫。
打从看到张泰的口供那一眼,她就知道这件事不能钉死张进了。
看她一脸可惜,傅羡芝冷白色的面庞上露出些许忧色,“你一向沉得住,怎么突然急躁起来,何奚在你身边,竟也没劝劝你?”
荣黎摇摇头,“我没有告诉他。”
她知道,何奚一旦明白她的心思,什么都肯为她做。
她不能冒这个险。
思索间,傅羡芝再次开了口,“阿黎,放过裴烬。”
荣黎顿时脸色不好,“师傅,放过张进就算了,我连裴烬也不能杀吗?”
傅羡芝低语:“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功勋、能力都非常人可比,我听说你跟他走的很近,这次刑部审理,他一句话都不肯说,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
说罢,躬下身来对她行了一礼,“此乃微臣拙见,还望公主思量。”
荣黎拱手回了一礼。
“学生谨听教诲。”
同师傅的谈话让她明白了很多,有时候不可挽回的局面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形势比人强——要解决内忧,须得平定外患;要平定外患,须得解决内忧。
送走傅羡芝,她当即写了一封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南武。
不久后,刑部又来了人。
“又有何事?”
来人回禀:“裴大将军在牢中,说是无论如何都要见您一面。”
荣黎刚想拒绝,下一秒就想到了她曾经许诺给裴烬的那个还未兑现的赏赐,和那件她至今没有头绪的“信物”
。
她换上斗篷,出了宫。
——
外头日照明媚正好,地牢中却是一片潮湿昏暗,连墙上开着的一个拳头大的透光窗也被角落里的草叶遮去大半,照进来的只有影子。
走到最深处,两侧的牢房里已经看不到人,引路的狱卒停在尽头地一间石室前,带她的授意下,打开了牢门。
牢中的罪臣仍穿着昨夜的黑衣,丝凌乱,露在外的指背上还留着受刑时流的血。
他低着头,蓬松的狼尾遮住了侧脸的表情,支着一条腿坐在地上,听到门边传来动静,也没有抬头,依旧不说话。
荣黎站在门前看着他。
恍惚间想到了围猎场中的那个雨夜,潮湿阴冷,他坐在自己对面,烧着一团热烫的火。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稍微走近一点就看到他双手双脚上捆着的铁锁链,沉重地拖拽着他的身子,在昏暗的石室中散着寒光。
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荣黎吩咐身后的狱卒和随从:“都下去吧。”
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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