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月见进宫后,何三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苏兄放在他这里东西交还给她比较好,她既然一心报仇,或许那些东西可以助她早日找到凶手也不一定。
苏月见点点头,随后扶着何三棱,进了书房后,又随着何三棱走进书房的里屋。
何三棱走到书桌旁边,随后站到高椅后,他看着墙壁,眼神落在墙壁上的一副画轴面前,那副画是当代有名的画家为了感谢何三棱救母之恩特意赠与的,这件事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想何爷爷竟将它挂到了书房里边。
何三棱站立在画幅面前,他的眼神闪过一抹迷茫与犹豫,可这样的情绪不过一瞬便消了下去。
他缓缓抬手,将手掌放在书柜上的笔筒上轻轻一摁,便见画轴那里出声响,只见画轴缓缓朝右边移动,画轴的背后竟是挖了一个小小的暗洞,里面是他从前用来放置一些小玩意,现在用来放置苏川柏交到他这里的东西。
何三棱想到昔日的老友,不禁地叹了口气,随后他将东西拿了出来,转身递给苏月见,“菁儿,这便是你爷爷出事半年前就放我这里的,他说这里头是一块玉佩,还有一封信。”
“何爷爷,您先坐。”
苏月见扶着何三棱落座高椅上后才接过何三棱手里的东西,玉佩被一块香云纱料子绣的精美手帕包裹着,而那封信像是极其老旧的样子,不像是半年前的东西。
苏月见打开手帕,手帕里面躺着一枚用挂于腰间的玉佩,这枚玉佩白底红皮上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杜鹃花,这朵杜鹃花便是刻在那块红皮上的。
苏月见眸色沉冷,眼底淬满了寒意,这样的玉佩可是顶级上好的血玉,在这个时代,除非帝皇之家,亦或者能将生意做得极其显赫的商家,还有谁能拥有这样的稀贵之物?
苏月见又打开那封信,信笺内里面仅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哥哥,愚妹糊涂无知,乞求哥哥,还望抚养于她。”
落款淑字。
苏月见眉头紧蹙,捏着信笺的手也微微颤抖,她好像猜到了信中内容是为何事,也好像知晓里面的抚养的那个人,说的是谁。
何三棱重重叹了口气,“苏兄十七年前外出就诊回家时,在家中附近听见一个哭泣孱弱的女婴声,他一时心善,便带回了家中抚养。”
“他说到,跟随女婴回家的还有这一封信还有这一枚玉佩,苏兄于半年前交到我的手里。”
“并嘱咐,这一世都莫要叫你知晓。”
何三棱叹气,他总觉得这东西定和苏兄离奇被害有关,还有和苏月见的身世有关。
苏月见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伤口隐隐作痛,心脏好似被揪住一般难受,她用力喘出一口气,尽量平复心情,“何爷爷,年轻时候,我爷爷他可有什么认识之人,或者亲密的人是你知晓的?就像信中的妹妹,这个人到底是谁?”
“苏兄平日沉默寡言,也甚少交友,不过是我以前脸皮厚些,这才逐渐与他熟络。”
何三棱的确是想不起,苏川柏还有什么好朋友是他不知晓的。
至于亲妹妹,更是没有,他自小父母双亡,是被他的姨母养大,自姨母过世,他就没有了亲人了。
何三棱又往深处想了想,这才猛然想起,苏川柏十几岁时候在鹤林学院有一位师妹,那位师妹从前可是极爱黏着他闹腾的,可不知为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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