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凤心站在瞭望塔上,透过墙上的观察孔可以比乔琬更清楚地到外面的局势。
城中的火势在不断往这边蔓延,火光照亮了拼杀在一块儿的双方。
这些人从北边而来,两方人所穿的护甲都一样,是朝廷统一的制式,唯一的区别就是进攻的一方在头盔上绑了红绳,而另一方没有。
很显然,绑了红绳的那一方应当是其他县城的联军,因为他们彼此不认识,所以需要用红绳标记,以免误伤友军。
但红绳毕竟不牢靠,总有几个不小心被敌人挑掉了记号的联军惨死于己方人的刀下;又或是有千阳城里的叛军在光线昏暗下和情况紧急双重干扰下没清人脸,将失了红绳的敌人误当成了自己人,结果被人从身后砍了一刀。
光是骆凤心能瞧见的粮仓前这一小片地方就混乱成这样,城中的混乱程度可想而知。
她一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一边继续往箭上绑火药球,静静地等两方叛军先内耗一波再出手收拾残局。
莫约两刻钟之后,外面的打斗声小了下来,骆凤心瞟了一眼,没有红绳的一方已经胜利在即。
虽然消灭了敌人,但他们自己也损失惨重,百来个人只余下二三十人,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受了重伤滚在地上,战斗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北墙准备。”
骆凤心趁着混战还没结束发起了号令,负责守卫北墙一侧的人拉开了弓,箭头搭在墙上的观察孔里,只待一声令下便可瞄准射箭。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混战终于告一段落,暂时取胜的千阳城叛军朝粮仓而来,为首一人拍了拍大门,喊了一个名字。
尽管骆凤心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先前粮仓里那伙叛军的反应,不难猜测名字的主人正是之前被她射死的那个。
带队这人大约是听粮仓这边没有动静,以为先前的内应已经将粮仓拿下了,正叫门时,忽听得一个女声冷冷道“放箭。”
顷刻间箭雨嗖嗖而下。
其余人的射箭准头有好有坏,但骆凤心带来的那些人名义上说是家仆,实际上就是她在北境的亲卫兵,各个刀枪骑射都不在话下,粮仓大门前的二十余人一个都没有跑掉,全部被射杀殆尽。
解决掉这一边,其他几边也陆续有敌人靠过来,骆凤心在瞭望塔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断指挥对应位置的人在适当的时候发动攻击。
零散的小股敌军解决掉之后,粮仓北边大门方向终于迎来一波主力军。
骆凤心站在最高处,辨认出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正是那晚对她和乔琬图谋不轨的于仲。
那天她到底被阿柴阻了一下,加上于仲奔跑的方向本身也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她那一脚没能踹断于仲的骨头,致使这人只休息了几日又能出来作乱了。
不过没关系,上一次没能要了他的命,今朝可就没人能保得了他了。
纵火之人,就该让他尝烈焰焚身之苦。
“火箭准备。”
骆凤心发号的同时自己也搭上绑有火药球的箭矢,待这些叛军进入射程范围后点燃了火药球的引线,率先一箭命中了于仲的膝盖。
渝朝除了少数如戍北军一类的特殊部队,其余普通士兵的铠甲只有前后胸腹及肩膀两侧是用的铁甲,膝盖以下到脚踝部分则是密实棉布缝制的垮裤。
骆凤心这一箭下去,火势瞬间从于仲的裤管引燃,紧接着便上下齐蹿。
于仲身上有铁甲罩着,燃着的内衣脱都脱不下来。
火焰的高温将铁片烧红,烙红的铁甲贴在于仲的皮肉上发出滋滋的响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隔了老远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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