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你知道不?继上辈子经历霍
乱之后,我这辈子又经历了鼠疫,以后我就是甲级传染病大满贯的医生啦!“
秦欢:?
好奇怪啊,明明梦到小追是好事,却听到这孩子满脸自豪地说自己闵荡生死险境,拿灭了一场鼠疫扩散的苗头,美梦瞧间变噩梦。
秦追:“对了,我还去黄浦江游泳了,你游过黄浦江吗7“
秦欢:还去危险的地方游泳了?
秦追:“我还又帮人做手术了,手艺都没怎么退步,我太厉害了!“
秦欢深呼吸,先让人从自己胸口下去,坐起来,缓缓问道:“做的什么手术?
秦追终于察觉不对:“人流…呃,我也是好心帮忙。
“
秦欢已经三十来岁了,但他坚持健身,健康饮食,因此从未有过三高现象,血压十分稳定,直到此刻,他觉得脑门突突的疼。
可秦欢面上还是很温柔,他朝秦追招招手,好声好气道:“行,你过来。
“
梦醒时,秦追骂骂咧咧地揉屁股。
“秦欢是个王八蛋!“
八月底,初入夏季的不适应过去后,秦追反而熬过那股劲儿,舒坦许多,也可能是他自配的凉莪很好用吧,反正周围一团亲友灌着他的凉茶,都没人中暑的。
芍姐关心那些和自己同乡的自梳阿姐阿妹,自己拿钱买了药材,煮了一锅凉荪担去洪家酒铺。
如今许多店铺都是前面卖东西,后面就住伙计,制作商品的,洪家酒铺也这样,后院里住了六个女人,两人一间住着绰绰有佘,蚊帐一放也有私人空间。
见芍姐过来,大家都很高兴,围过来帮她卸凉茶桶。
“芍妹,劳你这一路走来,好辛苦哦,今日忙不,留我们这吃午饭么7“
芍姐笑道:“我和家里的小爷说了,他说给我放白天假,天黑前回去就好,若是天黑了还不想回,就在这留宿一夜,不要走夜路。
“
有姐妹笑道:“秦小爷厚道。
“
芍姐喜欢听人说秦追好话:“是,他对我极好。
“
一群姐妹们凑一起,开开心心,光是坐在阴影处吹着穿堂风,讲工作里的琐事就可以讲好久。
只是讲着讲着,就说起老家的事。
“大|烟把各处都祸祸得够呛,那边的阿伯阿叔就说要拒烟|土,起了一个活动,然后就和卖烟的打起来了,好几个受了重伤。
“
说这话的姐妹面带犹豫,和其他人交换眼神,才下定决心道:“芍妹,彩莲被人打了脑袋,一直昏着没醒,你可知?“
芍姐面色一白:“彩莲是女子,怎么掀和这事?“
姐妹道:“阿莲是唱歌仔戏的,她的班主爸爸性情豪勇,身手了得,一打起来,
她都是和爸爸并肩子上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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