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可以重一点,我不怕疼。”
他语气柔得像在和孩子说话。
林知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温柔细致的人,忍不住抬头了他一眼。
他的眸色极黑,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渊,藏住了所有喜怒哀乐,让人觉得难以接近,然而在灯光下,黑的外层又像涂了浅而透明的釉,毫无攻击性。
就好像无论谁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上学时林知安接触的男孩子大多粗心随意,很少像他这样有谦谦君子风度的。
她过去,男人便笑起来。
“那我开始了”
林知安晃了晃棉签。
“嗯。”
他不是话多的人。
也可能是累了。
林知安觉得这样很好。
她不用提着神去接话,也不想探寻他的。
有时候知道得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明天他应该就会离开了吧。
做完消毒后林知安拧好碘酒瓶的盖子,偷偷观察男人的长相。
他手腕搭在眉眼处,细长匀称的五指松松蜷着,拇指下是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
因为是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下颌线便清晰地暴露在白炽灯下,利落地延伸至耳朵下方。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他手指动了一下,阴影从眼睫移开一半。
林知安一惊,立刻低头假装收拾废棉签。
他没什么反应。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雨点拍打树叶的声音显得房间里安静极了。
男人呼吸绵长,好似睡着了。
林知安把带血的垃圾袋扎成一团,放在门角。
出于礼貌,她给男人光着的上半身盖上一床没用过的薄毯,调高空调温度。
抱起电脑和数位板轻手轻脚溜进卧室,想了想,把许久不用的安全插销抵在门下。
等到屋子全黑了,原本睡着的男人缓缓掀起眼皮,面朝紧闭的卧室门许久,最后低下头,神色淡淡地着身上的薄毯,不疾不徐地摩挲。
第二天早上天空隔着窗帘灰蒙蒙的,没有太阳。
林知安搓搓眼坐起
来。
这一晚上她醒过来好几次。
一想到外面有陌生人她就睡不安稳。
即使门是锁着的,依旧不自在。
她站起来敲了敲压麻的腿,拔出安全插销,打开一条缝,轻手轻脚走出去,想那个人。
这种感觉就像前一天夜里捡回一只受伤的小猫咪,第二天它死没死一样。
男人修长的身体窝在沙发里,本不宽敞的空间几乎被填满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某天,宋书航意外加入了一个仙侠中二病资深患者的交流群,里面的群友们都以道友相称,群名片都是各种府主洞主真人天师。连群主走失的宠物犬都称为大妖犬离家出走。整天聊的是炼丹闯秘境炼功经验啥的...
...
...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