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兴国二年,陕、澶、道、忠、寿诸州大水,景城县雹。”
“九月,兴州江水溢,濮州大水,汴水溢……”
“太平兴国三年夏四月乙卯朔,太宗命群臣祷雨。
召华山道士丁少微……”
司天台,寄禄官杜景正翻着《起居注》上的内容,抬头了悠闲喝茶的老道士,想要问些什么,又赶忙拿起茶盏,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茶,生生忍住了即将要问出口的话。
丁少微着欲言又止的杜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将一盘棋推到了两个人中间,饶有兴趣的道:
“子桑如此焦虑,不若与老道下盘棋,蹉跎蹉跎这时日可好?”
“道长如此抬,子桑惶恐。”
杜景慌张的放下了茶盏,谦卑的推托道。
“子桑先别着急推托丁某,如若你赢了,老道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那个困扰在你心中多日的疑虑。”
丁少微着杜景逐渐锃亮起来的眼眸,摸着胡须笑眯眯的道。
“那子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景毫不犹豫的拿过白子,先行一步放入了棋盘中。
“子桑还真是不客气。”
“世人皆知道长棋艺精湛,子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说罢,杜景对着棋盘中的黑子气尽处,毫不犹豫的落下了一子。
半个时辰后,杜景着棋盘上几乎气竭的黑子,颤抖着手,将白字又一次压在了棋盘上。
“哈哈哈哈,老道输了,子桑,你心中的困惑是甚,但说无妨。”
丁少微捋了捋胡子,冲着杜景直白的道。
“道长,既多处都在水溢,不知为何还要求雨?”
“此乃天机也,不可泄露。”
丁少微捋着胡子老实在在的道。
“那……我观道长令群臣祈雨之时,祭坛旁都会放置五块石头,不知是甚啊?”
“正是祈雨石。”
丁少微眸中精光一闪,继续笑眯眯的盯着杜景道。
“敢问道长,祈雨石又是甚啊?”
杜景,小心翼翼的着丁少微,生怕道长一个不悦就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子桑,你可知你这杜景二字何意啊?”
丁少微捋着胡须,答非所问的盯着杜景,并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这……”
“八门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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