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博毫沉声道“来不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话音刚落,惊堂木一拍,犯人和百姓都抖了一下。
“大人,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人贩一听府尹的话,便意识到他可能要对自己动刑了,忙往前跪爬两步,被衙役用水火棍拦住。
韩博毫大概是习惯了,只要进了这衙门大堂,就没有不喊冤,讲自己所言非虚的。
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从签筒中取了两支红色签令丢到地上,“来人,用刑”
红色签令是指十板,取两支便是二十大板。
又因为越国公派了侍卫过来旁听,韩博毫语气也严厉得很,衙役精得很,一听府尹的语气就知道这是不要留手的意思了。
杀威棒打起人来疼得很,二十下基本就皮开肉绽了,更别说打个五十直接晕死过去。
就算这人贩子一开始就说了实话,韩博毫估计也是不会信。
墨珣站在围栏前头,透过拦网往里头瞧。
府尹遇上这种已经明确了犯罪事实的,一般得先打一顿,威慑他们一下。
相当于是一种心理战术,毕竟犯了案又被捕了,心中还是会畏惧的。
“大人,饶命啊大人”
犯人一签令落了地,立刻尖声叫了起来。
两个衙役分别用水火棍将人按倒,交叉着卡在犯人脖颈处,而另外两名衙役则负责行刑。
一时间,整个大堂只余犯人凄惨的叫声。
然而并没有人对他报以同情之声,围观群众都觉得这板子打得好,该打。
二十大板打完,韩大人又问“你的同党此时在何处”
“大人,我们同伙一共四人,全让大人抓住了”
犯人疼得脸歪嘴斜,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墨珣眼睛一眯,显然是不信了人贩子若是只有四人,那如何能将人拐出城去若不出城,难道就近贩卖更何况当时这四个人明显就是混迹在人群之中,而且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么在暗处就应当有人接应才是
韩博毫自是不信,又厉声问道“你们将人拐了去如何处理”
犯人一听韩博毫的问话,以为他不再计较同伙的事,立刻知无不言。
“我们依着拐来的人年纪,年纪小的就卖到别人家里头,是做童养媳还是怎么的,那也不再干我们的事了;年纪大点儿且长得好的哥儿就卖到勾栏院去;若是拐了汉子,那就卖去给人做活儿。”
墨珣听了这犯人交代的话之后反而轻笑了一声,说得倒是轻巧,还卖出去连他这种呆在“森山老林”
里头的人都能想象出那些哥儿、孩童被拐了之后会遭遇些什么。
“来二十大板对你来说还是轻的。”
说完这话,韩博毫拉长了脸,“用刑”
他又抓了一支红色的签令往地上一丢。
衙役本就卡着犯人,没让他起身,此时正好又打上了。
“大人饶命啊”
这三十个大板子下来,那犯人股间已经血迹斑斑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同伙都在哪里”
韩博毫厉声问道。
那人贩子趴在地上,手指都抠出血了也浑然未经。
韩博毫以为自己今日倒遇上了个硬茬,便又取了只签令,“用刑”
话音刚落,签令还未脱手,那犯人便惊叫起来,“大人我招我招我们还有同党四人,在太古街北巷最里头的一个院子里有个据点。”
韩博毫一听,立刻从标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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