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停下脚步,无语的嘟囔,“刚还说要把蓝悦送我,现在又想洞房了,祁哥真不是人,你这等于是在睡我老婆,你造吗?”
祁宴君把卧室的门一推,看也不看因为他的出现而一下子站起来的蓝悦,自顾自的解开了领结,随手一扔,然后脱掉西装外套,再继续解衬衫纽扣,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非常赏心悦目。
“蓝悦,我时间不多,赶紧办正事儿吧。”
蓝悦领悟了他的意思,顷刻间面色一白,随即愤怒的瞪大眼睛,胸前小露的弧度起起伏伏的,可见她的情绪波动有多大,“祁宴君,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祁宴君已经扒掉了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是天生的衣架子,肌肉线条像是画家勾勒出来的肉色弧线,优美而流畅,每一寸都漂亮的恰到好处,如此精致的美色蓝悦却没心思观赏,只听他用轻佻的语气道。
“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你是我必须要睡一辈子的老婆,可惜,我没兴趣,不过一晚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祁——”
蓝悦怒火中烧的质问刚吐出一个字,祁宴君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仗着傲人的身高将她整个人笼罩住,紧接着她只觉一阵晕眩,身体已然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席梦思上。
蓝悦慌了,条件反射的闭紧两条长腿,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祁宴君,你放开我!”
祁宴君将她双手扣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她的膝盖,仿佛听不见她的喊叫,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诱哄。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蓝悦:“……”
她真是讨厌死这个样子的祁宴君了,总是没个正行,他们认识二十年了,她还是一点也不了解他!
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蓝悦语气冷漠,“祁宴君,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们的婚姻,我不会逼迫你对我负责,等再过一段日子,我会求祁爷爷让我们离婚,放你自由。”
“放我自由?”
祁宴君终于停下了探索她身体的游戏,抬起眼帘,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妖冶的光,唇角挂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猛地用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温柔的嗓音带着浓烈的寒意,“晚了!”
“在你父亲临死逼迫我爷爷要求我娶你的时候,在你点头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蓝悦心里一涩,早知道他这么反感和她在一起,她当初根本不该抱着侥幸的心态鬼使神差的向祁爷爷表示她愿意嫁给祁宴君,祁爷爷也不会因为她爸救了他一命而答应这个荒唐的请求!
是她的错!
蓝悦身体一颤,收起满身的尖刺,垂下头,“对不起——”
祁宴君定定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很美,他一向知道,她父亲作为爷爷的警卫员,他们不可避免的认识熟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关系不错的青梅竹马,可就是这个小青梅毫不犹豫的插了他一刀!
心里那一股不知名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祁宴君便笑的越来越愉悦,一张本就妖孽的脸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
他话锋一转,一如平常笑吟吟的模样,“蓝悦,你已经得到了蓝家少夫人的位置,那么我行驶作为丈夫的权利,并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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