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原身的病,俞夏头更疼了,“哪儿啊,完全是被气的。”
他们现在所处的朝代是永顺年间,现任皇帝长安帝继位十年,励精图治,把整个盛国的国力几乎翻了一倍,很受百姓的戴。
而俞夏和顾青时的身份,在盛国不说横着走,也差不多了。
作为与长安帝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又比他小了整整十五岁,顾青时几乎被兄长当成亲儿子来养,就连太子殿下都比不上自己的这位小叔叔得宠。
从出生起就含着一颗金钥匙,打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真难为顾青时没有长歪,不仅没有学坏,还为了能帮到如同亲父一般的兄长而刻苦用功,又为了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堂堂一个嫡亲王爷,不掌权不揽财,只废寝忘食的学了土木和水利,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只为守住兄长的大好河山。
对于幼弟的一番心意,长安帝是又感动又愧疚,毕竟若不是为了他,幼弟一个身份尊贵的王爷,也不必整天狼狈的像是在泥水里滚过似的,为了避嫌,甚至在朝中都没有任过半个职位,有什么成就也是以长安帝的名义发布出来,自己则甘心做一片默默无闻的绿叶。
为了弥补幼弟,知晓他对心上人的情意,他们二人的亲事是由长安帝亲自下旨赐的婚,还有两人的孩子,年满五岁后也被允许进入尚房随太子殿下和其他皇子一起读。
而在这之前,历代都没有亲王之子入宫读的规矩,早就随着其父一道去了藩地。
说起就藩,不管是长安帝还是太后都不希望顾青时离得太远,故而长安帝把离京城最近、最好的行洲赐给了他做藩地。
当年因为长安帝的旨意,御史们弹劾顾青时的奏折像雪花似的堆满了一个房,也没能改变长安帝的初衷。
此举虽然彰显了长安帝对顾青时的重之心,却也的确危险了些,万一将来有一天顾青时的后代起了反心,于朝于民都不是什么好事。
故而顾青时连连上奏请求兄长收回旨意,最后,万般无奈之下,长安帝只能另赐了一块封地给他,却也下旨准许他可以不去就藩,大臣们虽然不愿,可是没有一而再再而三驳皇帝陛下面子的道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
说了这么多,因为长安帝实在疼惜这个幼弟,连带着顾青时虽然在外人来没有什么功绩,却无人敢小瞧了他。
原身作为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王妃,又是他后宅之中唯一的女人,走到哪儿都是被人顺着捧着,这辈子唯一的不顺,大概就是出在她的孩子上了。
夫妻两个成亲二十载,育有三儿一女,长子年十八,已于去岁成了亲,次子年十六,正是该相亲事的时候,而幼子和小女儿,一个八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整天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像个王爷的儿子,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另一个才五岁,是现今皇室下一代里唯一的嫡女,很得太后喜,一年前就被接进了皇宫由太后亲自教养长大。
把原身气得昏倒在地、接连吃了三天苦汤药的,正是次子顾奕扬。
生活在其父福亲王顾青时的光环下,福王府的几个孩子一路顺风顺水惯了,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人间疾苦,反而不满于现在过于安逸的生活。
大儿子一心向道,差点没拦住出了家,二儿子认定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是因为他的身份,非要隐藏自己去找真,在外面游荡了一年突然回了府,一见面就对原身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全天下最美好的女子,要娶她为妻,若是原身不许,那他就脱离王府,甘愿做一个庶人。
可怜原身,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的儿子回家,还没有来得及诉一诉对宝贝儿子的思念之情呢,就被这么个晴天霹雳砸的晕头转向的。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次子认定成是不起他未来媳妇的恶婆婆,不被儿子理解也就算了,还被亲子以如此的恶意揣度,原身一激动,急火攻心便晕了过去。
当时福王正在南边组织人修河渠,得了消息紧赶慢赶,也才在今日方才进门,尚且不知道府中发生了什么事,顾青时方才有此一问。
“药可喝了”
顾青时皱着眉头,方才因为重逢的喜悦,加上室内光线昏暗没有细,如此打量着俞夏,才发现她的脸色的确不好,面色蜡黄,眉头因为皱的太多有几道竖纹,起来状态差极了。
“没,”
俞夏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药有多苦,喝上一口就一整天嘴巴里都没有什么滋味,苦的人连饭都不想吃了,我实在不愿意喝。”
“从晌午到现在,可吃了东西”
俞夏继续摇头。
“我陪着你,多少吃点吧。”
俞夏咂咂嘴,“想吃蛋羹了。”
顾青时点头,“那就让后厨马上就做,来人”
终于听到王妃说要传膳了,主院的下人们几乎是喜极而泣。
本来王爷和王妃都是有各自的院子的,但是因为福王和福王妃感情甚笃,并没有分院而居,都是合在一处。
顾青时没回府前,俞夏一连几顿都只喝了几碗白粥,饭不好好吃,营养跟不上,又心思郁结,这病哪里能养得好呢眼着好好的王妃才不过几天就憔悴的不成样子,下人们既忧心王妃的身体,又怕等王爷回来以后没法交差脾气再温和的人,若是被触了逆鳞,其结果只会更加可怕。
有顾青时陪着,加上俞夏的心态好,晚上终于就着清爽可口的小菜吃了一碗蛋羹,再多却是吃不下了。
挥挥手示意下人们把残羹剩饭都端下去,顾青时抱着俞夏,用脸贴贴她的额头,“总是在屋里闷着不利于养病,咱们去院子里散散步吧。”
俞夏点点头,“去走走也好,在床上躺了三天,骨头都酥了。”
她在床上养病,所以只穿了一身里衣。
顾青时屏退了下人,帮她穿好外衣,又拿了件厚一点的披风系在她身上,直到用兜帽把她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的,方才拉着她的手出了门。
虽然亲王府的建造都是有规制的,可是谁让长安帝实在疼这个幼弟呢福王府中的一草一木都是请了专门的匠人来精心打造的,府中的景色丝毫不逊色于江南的风景园林,即便是傍晚,快入了夜,在这昏暗的夜色中,也别有一番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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