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也没有未婚妻呢,没有那么矜贵!
吃完饭,照例是洗漱。
余笙笙出来后,又看到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
而且,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是刚刚洗完澡的严司白。
他照样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还有大短裤。
煤油灯很昏暗,但是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余笙笙还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严司白见余笙笙出来了,肃穆俊朗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变化,仍然沉静又严肃道:“我刚洗完澡了,你给我包扎吧,等会我去洗衣服。”
余笙笙道:“包扎了就暂时不能碰水了,我来洗吧。”
严司白一听,当即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余笙笙,这才道:“那我去把衣服洗了再来包扎。”
说着,他拎着桶就要出去了。
桶里头放着的,是余笙笙的衣服。
他给自己洗衣服的场景好像刻在了脑子一般,挥之不去,余笙笙的脸瞬间又有些热了。
她急忙拦住了严司白,一手放在了桶耳上,道:“不用,等会我来洗就是了!
你赶紧坐下来,我给你将伤口包好。”
严司白哪里肯同意。
这岛上的山水那是彻骨的凉,白天还好,但现在是晚上,外头风又大,水又凉,还要劳烦她去洗衣服?
“我的衣服脏,你力气小,洗不干净,还是我洗。”
严司白不肯放下手里头的桶,紧紧拽着,就要提着桶出去洗。
余笙笙想不到他这么固执,他手上都多少道伤痕了,还想着去洗衣服,那洗衣粉可是具有腐蚀性的,沾了洗衣粉,这手上的伤口那得多痛啊。
“我说了,今天晚上我来洗,我也是能干活的人,怎么就洗不干净的你的衣服了。”
余笙笙费了老大的劲儿,这才将那只桶从严司白手里头拽了下来,然后推了他一把,道,“赶紧坐下,先将伤口包扎好,这两天休息一下,等伤口好了再去干活吧。”
严司白微微蹙了蹙眉心,本来已经坐下的人,又重新站了起来。
“不行,我还是先将衣服洗了,我都说了,这点小伤口不碍事的,你不用洗。”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去。
余笙笙想不到这个人犟起来居然跟一头牛似的,怎么都说不停!
她气了个半死,当即一把拉住了严司白的手,拉住了他,骂道:“你这个人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啊,我都说了——”
余笙笙拉严司白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的,毕竟他人高马大,一米八几的高个,而且浑身都是精壮结实的腱子肉,不花点力气哪里拉得动?
然而,让余笙笙没料到的是,严司白左脚是受了伤的,余笙笙这猝不及防的一拉,他左脚突然失衡,整个人都朝着余笙笙这边跌了过来。
这一跌,两人正好摔在了旁边的床上,严司白的唇当即就磕在了余笙笙的纤细白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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