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瑜竟然在内涵她!
下午刚在汤池里被按着做了好几个时辰,她现在竟然还有力气打架!
而且她还打赢了!
沈姒羞耻又尴尬地垂下了小脑袋,下一秒,鼻梁就被顾怀瑜刮了刮,他的声音温和宠溺:“没关系,姒宝。
哥哥来了姒宝就可以不怕了。”
说完将沈姒那只没有受伤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才看向一头泼皮无赖的纪徒清。
顾怀瑜狭长妖冶的凤眸满是冷漠,声音淡漠:“纪家的?”
纪徒清这才跪在地上,呜呜呜呜的哭着,指着脸上的血迹:“王爷,晚辈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王妃!
让王妃竟然下如此重手!”
他借着脸上的伤势,已经是装糊涂和甩锅。
谢言正跪行两步,磕了个头,声音恭敬:“王爷恕罪!
侯爷喝多言辞孟浪在王妃面前犯浑,学生多次阻拦,实在是没有拦住。
请王爷治罪!”
出了事故,按照官场的风气自然是谁的官最小谁顶锅。
所以纪徒清今日斗敢对沈姒不敬,正是看谢言正在场,能嫁祸与他。
谢言正当然不可能背锅,他算是江兰如的母家,虽不曾科举入仕,但也算得上世家公子,可纪家确实世代勋贵,从大梁建朝起便立下赫赫军功,声名显赫。
沈姒直接借力打力,指着纪徒清:“哥哥,那天酒楼普洱雪酿的药,就是他让我喝下的。”
纪徒清神色震惊:“晚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沈姒往前走了一步,和顾怀瑜贴的更紧了一些,在顾怀瑜的身边显的越娇小,乖巧的小兔子狐假虎威,恶狠狠地道:“你别装了!
那天酒里你肯定下药了!”
“晚辈真的不知道!”
“胡说!”
沈姒反驳:“你刚刚还说——”
沈姒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纪徒清你说我就打翻一船人的疯批劲儿:“王妃,晚辈说什么了?”
沈姒的杏眼眨巴眨巴,纪徒清的身份确实比她贵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就是告诉了顾怀瑜也不能改变什么。
可纪徒清刚刚的那番谋逆刺杀之事,要是纪徒清咬死不放安到那日,她就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
“”
方才伶牙俐齿的小兔子突然熄火了,下意识地,仰头看向了顾怀瑜。
然后想起,那日是她不乖先偷偷溜出王府的,横竖是她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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