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你帮我,但求你不要动不动把我叫回来训话,在我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让我活的恣意点。”
裴昌陵闻言,心头一震,微微沉思后道:“你既已打定主意,我就不多费口舌了,东安那边有几家在走动关系,想少交和不交税,你目前根基不稳,不宜将人都得罪光了,适当的让步和拉拢一下,对你有利。”
裴景珩轻笑一声:“我那县城就靠那些大户的一点税银撑着,要是都给免了,我衙门里的一帮人喝西北风去?
贺老平日研制解药花费不,你又不让我收税,想看着我饿死还是毒发身亡?”
裴昌陵深叹一口气,走到书架前,翻出一本书,拿出里面的一沓银票递给裴景珩:“这是父王攒了好久的,你先拿去用,想要什么药材,去库房里找找,有的话都带走吧。
父王私自给你银票的事,切不可让你母妃和琮儿、玟儿他们知道,免得又我偏疼你,出了书房,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冷言相对。
父王和你母亲的愿望是一样的,希望你能平安康健,无病无灾,只是到了我这个位置,又生于这样的家族,有些事不能随心所欲,等你再年长几岁,或许就能理解父王的苦衷了。”
裴景珩没有接话,将银票粗略数了一下,有5000多两,打趣道:“堂堂安王还要偷攒银钱,出去谁信啊?!”
裴昌陵瞪了裴景珩一眼:“皇帝还有私库呢,本王为何不能有体己银子?等你娶妻了就会知道,男人都会攒体己银子,银子和权势一样,都是男饶底气。”
裴景珩呵呵一笑,将银票揣入怀中,和裴昌陵又闲聊了几句便出了书房。
守在书房远处的裴景琮,见裴景珩出来,忙上前询问:“父王没有责怪你吧?我听母妃了你在东安的事,本想帮你话,可父王的侍卫不让我靠近书房。”
裴景珩神情淡漠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父王责骂,习惯了。
赶了一路,我累了,先去休息,世子随意。”
裴景珩拦住裴景珩,略显失落的:“我们时候时常一起玩耍,还同吃同睡过,怎的长大了就生分了?我好多年都未曾听你喊我大哥了,回想我们幼时嬉闹的场景,真是让人怀念。
你若遇到难处,可以告知我,力所能及内我定帮你。
这些年我多少积攒了一点人脉,帮你解决三两个麻烦应不成问题。”
裴景珩:“谢世子好意,那些事我能解决,我明日一早要赶回东安,需要养足精神,失陪了。”
看着裴景珩走远的背影,裴景珩落寞的返回自己的院子,让侍从把他收集的几本孤本、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几盆辛安国进献来的奇异盆栽和种子、养护方法送给裴景珩。
裴景珩轻抚着侍从送来的孤本和匕首,失神的看着那几盆花卉,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后让福将东西都收下。
以他的情况,这份兄弟情,怕是难以回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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