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西南那日,阿雪很是不舍,算算看在京城也待了十年了。
阿雪现在都已经十八,与他小时候没什么区别,皮肤很白总是晒不黑,眼睛圆润明亮,长得很是漂亮。
马车里他兴奋得叽叽喳喳,一会难过一会开心的,扯着我说许多话。
我都担心他会渴,见缝插针地喂他水喝。
他突然抬头,像只开了窍的小猫,他有些狐疑地问我怎么许久没咳了。
我嘴角微微带笑,没说话。
他陷入了回忆,生气地问我这么多年不会都是骗他的吧。
现在才看出来啊,笨阿雪。
他见我神色一下明白,打了我几下,说我骗他,害他担心这么多年,有时候晚上都睡不好,怕我一觉就再也醒不过来。
生气了,委屈了,我得哄他了。
26.
阿雪到西南,突然接触到潮湿的气候,一下发了热。
倒是不严重,大夫说吃几副药便好。
可阿雪不爱吃药,每次都得我灌,灌完他还要发脾气。
我有些不能理解,药真的有这么难喝?
西南这边大夫开药,还多加了几味药虫,能起到滋补固魂的作用。
我垂眸嘱咐下人,煎药时不要让阿雪瞧见。
可偏偏还是被他瞧见了,还听见了,今日这药更是难喂。
我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去攥着他下巴,他挣扎着往后退,说不要吃虫子。
我睁眼说瞎话,骗他说没有虫子。
阿雪委屈说他又不是小孩了,都看见药材中有虫子,说阿兄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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