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才寄出几天,她便害了喜。
桌上那些平日里爱吃的菜都觉得分外难闻,一个劲地干呕。
陆铖赶紧叫宫女将饭菜撤了下去,心疼给她倒了杯茶漱口,又将人抱在怀中安抚,“栀栀,好些了吗?”
盛南栀白着脸点点头,倒在陆铖怀里摸着自己略有弧度的肚子。
太医来诊完脉后,才道:“娘娘就是害了喜,身体并无大碍,叫御膳房先试试做些酸的开胃的,只是这月份大了起来,往后一天三顿养胎药不可少。”
陆铖点点头,示意太医下去。
盛南栀埋在陆铖脖颈处,商量道:“就今日有些想吐,这药不用吃都行。”
帝王语气有些严肃,却又带着对心上人的无可奈何,“栀栀——”
“烦人!
知道了。”
盛南栀咬一口陆铖的脖颈,“讨厌吃药。”
“栀栀乖,待天气好些了,哥哥带栀栀去行宫玩,”
“不许骗我。”
盛南栀声音闷闷道。
4.
盛南栀这几日吃着酸得涩口的话梅,胃口稍微好了一些。
但匈奴最近易了主,上位了一个骁勇善战的新单于,频频在漠北试探。
那个新单于是个狠角,不仅解决了匈奴存在已久的粮食问题,更是训有专门针对大堰的精兵,程将军招架不住,便书信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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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堰此时还在清理旧党,肃清朝政的关键时刻,若多了外贼便多了几分不确定因素,内忧外患容易出反贼。
所以需要陆铖亲自去一趟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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