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在命安家祖孙培训随军医护时,也同时给了一些止血消炎药的药方子,安老也都制出来了,可效果比之青霉素红霉素来,还是差了不少。
等到了大营,即使那些药物都给用上了,命悬一线的霍止戈也难保挺不挺得到药效上来的时候啊。
我低头忙翻了翻腰间的小布包,还好,还有一粒阿莫西林。
用帕子包好,伸到车窗外面。
“严格,你快马加鞭的将这粒药立刻送到大营去,用水送服即可,或许还能救上一救吧。”
严格驱马来到车窗下,将包好的帕子接过去,放入了怀中。
“陛下放心,末将这就送回去。”
小丁香偷瞄了一下夏荷,笑得一脸的神秘。
夏荷将她的表情尽收了眼底,揪着她头上的小揪揪,“乖香儿,告诉姐姐,你在偷笑什么呀?”
小丫头捂着嘴,摇了摇头,就是不回答。
“嗯?什么情况?小香儿,是谁都不能讲呢?还是就不能告诉我呀?”
夏荷逗弄道。
小丫头缩着脑袋,小短腿朝车厢壁上一蹬,从夏荷的胳肢窝里窜到了我的另一侧,糯糯的回道:“你猜。”
夏荷指指自己的鼻子,“我猜?哦,你笑得这么贱兮兮的,就是笑话的我吧?主子,丁香她欺负我,您可要给我作主啊。”
我的一只袖子被夏荷拽着,摇了又摇,我扭头对她呲了呲牙,“不知道朕的这件衣服的布料很珍贵的吗?扯坏了你赔啊?就你那点子月俸,可能要还五十年了。”
薄荷和丁香都笑了起来。
夏荷撅着个嘴,“主子,您就偏心吧,哼~”
“是,朕偏心眼子,还全偏都给了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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