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大堂经理:“大姐,您这儿有印泥吗?”
吴晓诚大声地叹了口气,几个办业务的顾客都看向我们。
吴晓诚靠近我,忿忿地说:“你真够能折腾的……我他妈今天算是服了你了。”
大堂经理将一盒印泥交给我,我谢过,打开盖子,说:“来吧,最后一道工序了,按完手印就踏实了。”
他耐着性子,将右手大拇指按下印泥,然后在借条上按了一下。
我说:“左手也来一下吧。”
他真的急了:“江乐,你他妈有完没完呀!”
我不急不躁地说:“万一你的右手大拇指要是让人剁了呢?我到时候找谁要账去?”
吴晓诚不再顾及脸面,他大声说:“操你大爷的!
你丫别他妈咒我啊!”
我缓缓地说:“你别急呀,咱们还是谨慎点儿好,省得以后大家都麻烦……再说了,你给我留一个好印象,万一以后要是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
吴晓诚不说话了,他赌气地把另外九个手指头都沾满印泥,在上面乱按一通,然后把借条往我跟前一拍,说:“满意了吗!”
大堂经理站在一边,想笑,但是她的职业操守告诉她,不能笑。
我看着她涨红的脸,忍不住笑了,对吴晓诚说:“行了,够诚意了……你一会儿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用!”
说罢,他推开银行大门,走了出去。
吴晓诚独自走了,他没有蹭我的车,而是气呼呼地走到街边伸手招停一辆出租车,没有和我道别,绝尘而去。
我听了吴晓夕的话,为难了她的哥哥一通,感到十分痛快。
吴晓诚走后,我回到车上,拨通了吴晓夕的电话,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并且把戏弄吴晓诚的事情也讲给了她。
吴晓夕说,我让你为难他,不是让你在借条上为难他,我的意思是让你借钱之前为难他。
我说,他给我打电话,一上来就是哥哥兄弟的,捧了我半天,我当时抹不开面子。
吴晓夕说,他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不是一直这样吗,有奶就是娘,当初他欠高利贷的时候,让我妈卖房,软话都说绝了,我就没见过那么没骨气的男人,他跟我也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嘴角一直就没从耳朵根子上下来过,你再瞅瞅现在,他的麻烦事儿解决了,怎么对我跟我妈的,那天在我们家,你可都看见了吧。
听完吴晓夕的话,我沉默了。
吴晓夕见我不说话,便说,没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你就是在借钱之前不为难他,恐怕之后你要钱的时候,他也会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就是一块儿滚刀肉,就是一只白眼狼。
“我不是因为没为难到他而郁闷,我是……我是心疼你呀。”
我咬了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轮到吴晓夕沉默了。
少顷,她低声说:“好了,不聊了,我上班呢。”
说罢,她先挂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一时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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