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金月出身武将世家,自小练就一身武艺,时常也在自己宫殿里舞剑,怀念从前跟着父兄上阵杀敌的日子。
长孙金月行了一礼:“皇上,臣妾出身武将世家,不懂多少文人情节。
臣妾只知道,我大周南境每一寸土地,每一位子民都有军人守护,绝不会对敌人就此手软。
倘若南境百姓还如此下去,臣妾亲自请命为南境百姓一战!”
她语声凌厉起来,瞪了巴颂与暹罗使臣一眼。
裴琰看着今日的这一幕幕,饶是觉得宁如鸢用心了。
身在后宫,却心系天下,这几年来倒是小瞧她了。
他起身从龙椅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望下座:
“锦昭仪说得好。
大周乃礼仪之邦,向来秉承宾朋来了有酒肉,敌人来了有刺枪,朕倒是是个不怕事的人。”
他深邃幽深的眉眼喷涌出一股狠戾,南境问题若是再不解决,他只能派兵越过南境边境线,将匪患一举灭除。
他绝不能等着土匪,或等着冒充土匪的军队开了他的南境大门!
巴颂眸底也含着一股厉色与倔强,你大周南境的事儿关我什么事?
你大周土匪,在我暹罗可是良民好着呢,
“大周皇帝陛下好生威武,我暹罗国也有待贵宾的稀世绝宝。
暹罗绝代舞姬,就在外面候着了,咱们不妨先赏就,再谈国事。”
裴琰寒声道:“宣。”
宁如鸢嫣红的眸子一沉,好生心烦,那绝代舞姬今晚打扮得果真是妖艳啊。
百花金冠的裙子拖地,身形娇小,面容绝艳,舞姿轻盈妖娆。
正殿里的所有人都在她起舞的一瞬被深深吸引了目光,果真是国色天香,绝代舞姬。
巴颂很是得意道:“皇帝陛下,我这舞姬媚色天成,您觉得如何?”
裴琰面色平静,英挺的鼻梁带着一股疏离:“舞姿蹁跹,似妖似仙,国君阁下也是好福气。”
巴颂大方的道:“皇帝陛下若是喜欢,就将她送给你。”
宁如鸢气不到一处来,声色低沉下来:“国君阁下是想以一人之色,换取那些土匪的性命吗?”
巴颂:“贵妃娘娘误会了。”
裴琰容色阴冷的看着他,将酒盏噔的一声掷在桌上,强硬起来:“暹罗要什么朕很清楚,但想都别想。”
宁如鸢听不懂了,什么要什么?“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啊?”
裴琰道:“匪患是他纵容的,无非是想大周主动放弃南境部分土地,如此南境关了大门才会安全。”
宁如鸢咬着牙:“那皇上会要了那狐媚子吗?皇上别中计,那狐媚子一定有妖邪之术!”
裴琰:“……”
江云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前去偏殿更换舞裙,却发现已经晕倒过去的花吟,怎么叫都叫不醒。
芝兰连忙去了大衣柜那边翻看衣物,她惊声道:“娘娘遭了,您的衣裙全被划烂了,就连金扣子都被人偷了去!”
江云娆听闻惊声,连忙提着裙摆走了过去,看着那已经全被划破的舞裙,顿时哑然:
“果然有些人是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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