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紫道:“难道不是让奴婢把肚子里的孩子赖在卫公子头上吗?”
“是,但不止如此。”
虞安歌冲她勾勾手,耳语一番,姹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瘫坐在地,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虞二爷那点儿微末手段,怎么斗得过虞大公子?
虞安歌道:“这事儿你若是做得好,我就大发慈悲,送你和你妹妹远走他乡,再给你们一大笔钱,让你们隐姓埋名,不需伏低做小,便能富足余生。”
姹紫眼中浮现出几分希冀,这个条件开得太诱人了,甚至让她产生一种柳暗花明的惊喜。
可紧接着,虞安歌又道:“可是你若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到,我亲手送你和你妹妹上西天。”
恩威并施之下,姹紫彻底拜服,不敢再起半分异心。
虞安歌一挥手,衣角在姹紫眼前划过:“下去吧。”
鱼书带着始终未发一言,却伤了手的嫣红离开。
雁帛看着姹紫进了卫元明睡觉的厢房,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姹紫就低着头走了出来,对雁帛道:“雁帛姐姐,我记下了。”
雁帛“嗯”
了一声,回去给虞安歌复命。
“小姐,都办妥了。
就是嫣红,可要把她先调回咱们的庄子上?”
虞安歌将沾血的匕首擦了个干净,收回鞘中:“不必,就留在参微院。”
阴谋能让敌人栽跟头,阳谋则能让敌人栽了跟头,却还有苦说不出。
“这一局,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雁帛似懂非懂点点头。
隔日,卫元明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他第一反应是赶紧摸摸怀里的银票,发现银票一张也没少,便松了口气。
站起身来的时候,发现衣服什么也没缺,唯独缺了腰带,他在屋里晃悠一圈,才从柜子里找出一根新腰带系上。
出门后,恰好看到虞安歌也在院子里,卫元明便做出憨厚的样子挠挠头:“表弟,昨天酒后失态,还睡你这儿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虞安歌看了一眼他的腰带:“无妨,我也醉得不轻。
表哥的腰带沾了脏污,院子里的侍女拿去扔了,表哥不会介意吧。”
卫元明道:“一条腰带罢了,扔了便扔了。”
虞安歌微微一笑:“那就好。”
卫元明一时有些看呆了,虞安和一个男人,眉眼都能好看到这种地步,虞安歌自然也是天资绝色。
卫元明又想到卫水梅出的那个主意,便咽了一下口水,道:“过了这么久了,表妹的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虞安歌道:“望春城来信,说是还有些不好。”
卫元明一脸急切道:“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见好?哎呦,女儿家的病可千万不能多拖,表弟不如把她接来,毕竟盛京的名医多,总比望春城那个边陲小镇适合养身子。”
虞安歌道:“多谢表哥关心,只是路途遥远颠簸,还是让她先留在望春城吧。”
卫元明搓着手道:“表妹年纪不小了,该给她说说亲了,你和虞伯伯都是男人,不方便插手,但婚事可以交给老夫人参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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