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事涉及掌上明珠,最终还是决定送一送所谓大虎煞。
庄子里满足韩大娘所说两个条件的人只有林建军,这事当仁不让落到他身上。
“明明是睡眠不足,韩大娘胡乱说一通就成大虎煞了。”
裴静文拾了根小木棍拨弄燃烧的纸钱,“幸好她只说敬香烧纸,万一来句得喝符水,想想就恐怖。”
林建军一张张烧着黄纸,说道:“想信时就信,不想信时就不信。
她若说喝符水,阿嫂定然不信。”
“那当然了。”
裴静文摇了摇头,“小孩肠胃弱,符水又脏,真喝下去闹肚子了,那才是真的撞煞。”
送完所谓大虎煞,两人沿着田垄散步。
京畿一带多种麦子,过了三月中旬,麦苗6续孕出青嫩花穗,正值生长关键期,农人们格外忙碌。
绿油油的麦田一眼望不到头,穿着短打的农人顶着太阳弯腰穿梭其间,豆大汗珠顺着晒得通红的脸庞落下,滴进杂草丛生的土地。
裴静文没做过农活,挽起衣袖,模仿精瘦老农,除去和麦子抢地力的野草。
“是这样吗?”
裴静文兴奋地晃了晃连根拔起的绿植。
林建军瞟了眼她手上那把“杂草”
,正要笑她,耳畔传来愤怒的叫骂声。
“造孽!
造孽!
你这小娘子好生讨嫌,老汉忙活小半年种成的麦子,眼看出了穗,再有一两月就能收了,偏你造孽拔了去!”
老农边骂边向田垄边靠,四面田里的农人也都放下手中活计,探着脑袋看戏。
裴静文尴尬地把手背在身后,藏起被她误拔的麦子,心虚道:“老人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拔你的麦子。
我看其他麦子都出穗了,这几株却没有,就把它当成了杂草。”
林建军忍着笑,作了个揖道:“拙荆初来乡野,看什么都新鲜,误拔老丈的麦子,某替拙荆向老丈赔个不是了。”
他往腰间摸去,摸了半天没摸到荷包,只得解下玉佩双手递向老农,说道:“今日出门匆忙,忘了带钱,这块玉佩可换几个钱,权当请老丈喝酒吃肉了。”
“老汉还有几亩田的活计要做,没空进城换钱打酒。”
老农没接玉佩,挥手赶人,“去去去,你们这些不识五谷的小衙内、小娘子离麦子远些,老汉我就阿弥陀佛了。”
林建军说道:“老丈且收下玉佩,忙完后拿着它找黄大郎,就说是我让他给你打两壶酒、切两斤肉,再装两斗白面。”
老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两人,问道:“贵驾是谁?”
林建军面不改色道:“随主家从城里来的亲卫秋如风。”
“你们夫妻是懂礼的人。”
辛苦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肉、喝不起几口酒的老农哪会跟酒肉粮食过不去,接过玉佩,吉利话张口就来,“老汉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借老丈吉言了。”
林建军美滋滋地牵着裴静文离开,走远了还想倒回去,给老农再添两壶酒、两斤肉。
“你自己在那儿美什么啊?”
裴静文仿佛看见傻子。
林建军理直气壮道:“他祝我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我美一下怎么了?”
“行行行,你美,美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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