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徐妈“徐妈,你瞧瞧这只小狗有几个月了这样大的,能不能喝牛奶的,能不能养活啊”
也不知从哪里抱来的小奶狗,徐妈走过去瞧了瞧“可以喝牛奶,这怎么也得两个月了。
这是土狗呢,吃什么养不活。
就是平常吃剩下的饭给它,也能养活。”
陈殊点点头“那就好”
又忙着给他洗澡,擦干净,拿了毛巾包了,抱在怀里。
佣人端了牛奶过来,徐妈哭笑不得“三少奶奶,还是我来弄吧您先去把您这一身洗一洗。”
陈殊瞧自己大衣上一滩水迹,和着泥点,笑“那我去洗澡了,可惜了这件大衣了。”
洗过澡出来,那只小狗已经吃饱喝足,躺在徐妈临时围的一个小窝里。
陈殊轻手轻脚,拿了一块小毯子给它盖上,蹲下来,见它睡着了,吐口水,冒出白色的泡泡,同徐妈讲“你,真有意思,这是喝奶喝多了吗”
“以后就叫它嘟嘟吧,怎么样”
徐妈笑“三少奶奶养只小狗,像养个孩子一样。
等三少奶奶生了小少爷,可就不得空了。”
陈殊伸手去摸嘟嘟的鼻子,粉红粉红的,道“什么小少爷,没影的事儿呢”
徐妈不同意“说是没影儿,还不是快了,说来就来的事儿。”
电话声响起来,佣人接过了,道“三少奶奶,是杜太太的电话。”
陈殊走上楼,接过来“杜太太,什么事情啊”
一面李纵云走进来,手里端着酒杯,陈殊撇他一眼,微微把电话移开,小声道“说了睡前不许喝酒的。”
他的少帅府上喝得够多了,现在又喝李纵云见此把酒杯放下,去拦陈殊的腰,头埋在她颈间“好香啊”
他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学起留胡子的好来,只是自己也不大习惯,留了几天便受不住刮了干净。
只是也狠不下心全刮了,只留那么短短薄薄的一层,刺激得陈殊颈间的皮肤发痒,她微微偏过头,拉开一点距离,听电话里讲“明天晚上的牌局你可是一定要来的,等着见你的人可多了,你要是不来,我的面子可就全没了。”
李纵云不依不饶,手伸进陈殊睡衣里面,一面轻轻去咬陈殊的锁骨。
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从头顶四散开来,陈殊受不住,嘤咛一声,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
杜太太那头听见了,问“出什么事情了”
陈殊去抓李纵云的头发,稳了稳气息“没事儿,我新养的一只狗,突然跑进来,吓我一跳。”
杜太太笑“同我讲电话,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什么吓一跳”
她不晓得,陈殊现在的确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李纵云顺着锁骨往下,陈殊可不依,忙伸出一只手,抓着睡衣的领口“我打电话呢”
李纵云掰开陈殊的手指,探进去,一面含糊回应道“你打你的电话,我又没有耽误你”
陈殊本想挂了电话,却听杜太太换了一个话题“你晓得不,那位沈小姐,今天晚上哭了好大一通,于夫人宽慰了许久,又说要坐飞机回南京去,再也不来北平了。
我倒奇怪,你舞会的时候,同她说了什么,这样叫她死心了”
陈殊哼一声,伸手去捂住李纵云的嘴,望着他笑“那位沈小姐,我可没有说什么,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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