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大长公主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虽说看着沉香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大长公主便知道,隋羡之这伤势的起因,绝不是什么正经事。
自己为了这件事能够密不外传,应当找一些更信得过,或者更好拿捏的医师来。
太医院人多嘴杂,难保羡之的伤势不外传。
可如今,人躺在那里气息微弱,有什么还能比保命更要紧呢?
沉香吓得把头埋在地上,闷声道,“公子他被贼人糟蹋了!
床榻之上到处都是血!”
大长公主差点昏了过去。
她甚至都想过,是不是隋羡之对旁人行了什么不轨之举,被人教训了,才成了如今模样。
但从没想过,被行不轨之举的,居然是隋羡之。
“是谁干的?是那时冉?”
不应该啊。
她也听过这位新科状元郎的名声,面如冠玉的准驸马爷,又得圣上信重,前途可谓一片光明,为何要做这等事?
沉香摇了摇头,头也不敢抬。
“不,不是,时大人醉酒后,迦南伯府的人将其接了回去,说是时大人的生母病了,喊着让他回去。
那房里的,是张卜今,他是今科三甲进士,但月前刚刚因为舞弊一事,被陛下褫夺了所有官职,如今只是个白身。”
舞弊一案牵扯的进士。
静安大长公主迅速反应了过来。
“他人呢?”
这几个字,几乎是用尽浑身力气才从唇齿间挤了出来。
“奴才让人看押住了他,如今正在春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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