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盛夏,阿松相对简洁的手账,类别除了会议、出访、记账、理财、创意时间外,忽然又多了一类——应曲落年的约会。
阿松站在gbe面前,翻看着手账,深深的叹了口气,于是gbe不得不向它的主人行注目礼,最近主人气色红润起来了,脸上有一种柔光,这种光芒在漫长的主宠岁月中,是屈指可数的,最早还是出现在主人的少女时代吧,、岁的花季,再后来是岁那一年,连gbe都要承认,这柔光每次出现在主人身上,都煞是好看。
阿松以一周二、四、五、六、日这样的频率在被曲落年邀约着,每日出的地点总是富有文艺气息,有一种小众美,曲落年说这算是一种采风,而转场又频频是一些颇令阿松感到惊艳的场所,精致而不张扬。
即使是周五晚,曲落年也可以订到闹中取静又有江景的卡座,卡座被落地窗以外的三面环绕的墨绿丝绒厚帘遮住,与世隔绝感就出来了,桌上一盏幽幽的方灯,映出暖色的光,握着酒杯,看着酒液在杯中晃动,闻一闻酒气,醉意有三。
阿松觉得每天的气氛都更好一点,而这一晚,已经可以好好的聊聊天聊聊他们自己,从哪里聊起呢?
曲落年刚刚已经向她介绍了这一处场所,窗外景色的趣意,室内灯光的效果,选酒与品评,而一个不经意间,曲落年掉转了话头。
杜。
沐。
松。
曲落年轻轻念着,这名字很好听,你都有什么昵称么,或是笔名?
阿松笑了一下,算是表示对这句夸赞的感谢,大多人叫我阿松,笔名……也叫阿松。
见曲落年没有接话,阿松顿了顿,缓缓说,也有人叫我松仁儿。
哦?阿松感到曲落年眼睛忽地亮了起来。
松仁儿这名倒是有趣……是你父母起的么?
阿松听到父母两字,眼神黯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是闺蜜爱这样叫。
曲落年忽似很开心的提议,我倒是有个比松仁儿更好听的昵称,更适合你!
阿松记忆中好像听过类似的话,正在想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说话的人长什么样子,随意答,说来听听。
松果儿!
哈哈哈哈!
蓦然间,阿松正巧想起那时那地那人说的话题,而那少年也说过和曲落年这句一模一样的话。
松果儿!
哈哈哈哈!
阿松猛的看了一眼曲落年,仔仔细细,观察他的眉眼、鼻形、唇色,并不放过额头与鬓角,好深好深的一眼。
曲落年也没有躲避阿松的这一眼,他的眼里亮度太过,有丝危险的气息蔓延了过来。
怎么,不如松仁儿好听么?
阿松催眠般的看着他,这一瞬,她已经放弃在他的脸上找寻另一个人的相同点了,只是被他的那张带有侵略气质的脸庞吸引,还不舍得移转目光。
是,好听的。
曲落年隔着卡座的小桌子,缓缓的伸出右手,轻碰了一下阿松没有握杯的那只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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