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祁安把这番话说完,陈泽野眼睛红到过分,生生逼出几分湿意。
心脏也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反复揉捏反复凌迟,每一寸都在生痛。
他无法想象祁安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走进纹身店里。
更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承受住那种刺骨的痛意。
喉结颤得厉害,眼睫里掩藏的情绪也难猜,鼻腔罕见冒出些许酸涩,陈泽野俯下身去吻她的唇,一下一下似在安抚,字音模糊咬出“怎么这么傻啊。”
他怎么会忘记她呢。
陈泽野指腹贴在纹身那块,力度很轻地蹭了蹭,隐约还能感受到下面那块伤疤的痕迹。
心疼几乎要从心口溢出,他垂下眼低声问“是不是很疼”
“是我不好。”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隐忍克制得厉害,“这几年让我们安安受了太多委屈。”
祁安咬着唇摇头,眼圈也泛起红色,鼻音莫名加重“没有委屈。”
“就是很怕你把我忘掉”
字音落地的瞬间,陈泽野伸手揽住她的腰,距离缩短圈进怀里,低下头斜着吻了过来。
浴室的空间很小,蒸腾水汽聚集,周遭旖旎浓到吞噬理智,舌尖带着淬火般的温度,吻随着心跳加重深入。
湿发粘腻贴上皮肤,触感磨人难受,呼吸声很沉很重,祁安手臂还缠在陈泽野脖颈上,明明没有喝酒,可脑袋晕沉到仿佛是醉意上头。
内心有渴望在叫嚣,她的回应笨拙而青涩,却捧出满腔意,不吝啬,不掩饰,真诚而坦荡。
淋浴头没有关闭,水流淅沥落下,如同酣畅淋漓的急雨,但却浇不灭半分燥热。
腰被发烫的掌心按住,拇指却一寸寸向上,摩擦按过脊背,带来触电般颤栗的麻,叫人不太能承受。
那件打湿的白色内搭,犹如一张没有分量的宣纸,上推下搡,不知不觉便被褪到一旁。
头顶灯光温暖明亮,陈泽野视线被她牢牢占据着,墨黑柔顺的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深陷精致的锁骨,纤瘦垂落的手臂。
每一寸都漂亮到极致。
陈泽野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被打湿的碎发垂落,浸了水汽的瞳仁漆黑,宛若一片无底的深海。
手掌抚上后颈,他着她,低低笑起来“宝贝。”
“要不要帮帮我。”
祁安神智被氲得不太清明,眼前雾气很重,喉咙也干得厉害,声音零零散散“帮帮什么。”
吐息间的热气酥酥麻麻扑在脸上,陈泽野不太老实地捏着那块软肉,声线压低一个度“说好不欺负你的。”
“所以礼尚往来一下”
礼尚往来
祁安还是没懂,大脑就像是被锈住。
陈泽野攥住她的手掌向下带动,触碰抓住他的衣摆,动作很缓也很慢。
祁安终于反应过来,耳尖红得更加厉害,
眼睛眨动的速度加快,指尖肉眼可见在发颤。
视线早已不敢的移向旁边,可手中真实的触感还在,脑海中自动补充出那种画面。
肤色是冷调的白,肌肉线条紧实分明,腹肌劲瘦有力,人鱼线一路延申向下
不能再想了。
陈泽野的声音将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他抹掉黏在她眼下的水痕,哄人一般开口“宝宝。”
“你着我。”
祁安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在心里挣扎几下,还是认命般睁开眼。
想象中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可呼吸却在这一瞬停滞。
陈泽野身上多了一道疤和一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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