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路饮问他还睡觉时,他说睡,又自己爬上了路饮的床。
灯熄灭后,房间重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谈墨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记忆里我只知道有一个人曾经被踢下床。”
路饮:“是谁?”
谈墨啧了声:“我爸,被我妈。”
他顾自笑了起来:“还真是父子。”
大概经过这样一闹,路饮终于生出了些困意,在谈墨和他的闲聊声中渐渐睡去。
发现他熟睡后谈墨不再说话,但他自己精神亢奋,毫无任何睡意,在黑暗中睁眼片刻,双耳捕捉到身后窸窣的动静。
紧接着,一道热源突然贴上他身体,将他搂肩抱紧。
路饮抱他时几乎用了十成力道,让这个拥抱变得不再像个拥抱。
他的脸埋在谈墨胸膛,音调含糊,反复在喊他的名字。
谈墨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应了几声,路饮得到他的回复,嘟囔几句,又说:“你别走。”
是梦呓。
谈墨后知后觉,伸手去摸路饮双眼,掌心碰到一片濡湿。
他微愣,很想把他摇醒问清楚,但也仅仅止步于此,手举到半空又落下,最后任由路饮搂着他,在一片温香软玉中睡去。
第二天是休息日。
这次谈墨没回蓝湖,两人难得一起睡到大中午,用完中饭,他和路饮窝在沙发,看完了上次播到一半的那部电影。
到两点半时,外面忽然下起了雨。
清河一向多雨,细雨绵绵,路饮将屋内的窗打开,淅淅沥沥的雨丝飘在他脸颊,带来一阵舒爽凉意。
他欣赏一会雨雾中朦胧的风景,将目光放低,望向别墅前方那片空置的花园。
先前花园里被开发商混种了一些花,谈墨入住后直接让人清理了那里,从此一直空了下来。
路饮思索:“应该种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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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墨站在他身边,随口道:“海洋之歌。”
玫瑰有上百品种,海洋之歌仅是其中小众的一种,谈墨却用肯定的口吻而不是商量的语气说出它,让路饮立即从他的话中感到一阵怪异的违和感,以及诧异。
因为母亲路玫很是偏爱这种拥有低饱和度的紫色玫瑰,自他有记忆起,也对这类玫瑰爱屋及乌,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喜好。
谈墨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耸耸肩,搪塞过去:“我猜的。”
路饮过了一会转过头,目光重新回到花园,看样子没打算深究。
“看来你猜对了。”
他给经常光顾的花行打电话,购买了一些海洋之歌的种子,雨过天晴,泥土潮湿松软,花行老板送来了工具和种子,路饮拉着谈墨一起下楼将它们全数栽种。
他这个周末过得惬意舒心,和他相比,宋央的处境并不好。
虽然已经让江泊烟帮忙删除学校论坛上的贴子,又叮嘱身边的知情人士对这件事绝口不提,但学校里的那场风波还是传到了宋海宁的耳朵里。
宋海宁刚从一场宴会上回来,遭遇竞争对手阴阳怪气的嘲讽,怒气冲冲地回到家,冷脸把宋央叫进书房,一把抓起桌上摆放的果盘,用力砸在墙壁上。
玻璃碎屑四下散开,房间顿时一片狼藉。
宋央皱眉:“爸爸!”
宋海宁火气很大:“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但你不仅——”
宋央不服气地反驳:“谁知道江泊烟会输!”
宋海宁见状怒气更盛:“看来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就算路饮和我们家关系糟糕,对外你也必须挤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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