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外,谢尘正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
听见珠帘“哗啦啦”
一阵响动,接着是急促慌张的脚步声。
他头也没抬,淡淡道“不用急,还未至卯时。”
白歌他一眼,又瞧了眼窗外,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确实还早。
她拘束的捏了捏袖子,道“我回去了。”
谢尘将最后一个字写好,将笔搁在笔架上,接着指着茶几上的一个木盒。
“把那个拿回去。”
白歌狐疑的走过去把木盒打开,见里面是一本古朴泛黄的册,上面凤池图三字。
她顿时一怔,拿起来翻了翻,竟然真的是王积薪所著的棋经凤池图,这本民间早已失传多年的,传说只有皇家库才有收录。
谢尘将写好的纸张腾到一边晾干盖上印章,一边道“你于棋之一道上颇有灵性,只是经验不足还需磨炼,这卷凤池图拿回去。”
白歌收落在那卷棋经的封皮上,心情有些复杂,既喜,又实在不想收这人的东西。
谢尘没听见她声音,抬头瞥她一眼道“只是借你,我之前说的话一直作数,等你能赢过我一局的时候,没有人敢再难为你。”
白歌听了这话,也不再犹豫将棋经拿在手中,便从花厅的窗户离开了。
窗户“吱呀”
响了一声,接着便再无动静。
谢尘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落在那个已经空空如也的木盒,唇角轻轻翘起。
自那日翻了窗以后,白歌就过上了经常熬夜又早起的日子。
小招有时着她大中午的困得哈欠连天,心疼的不行,还以为自家姑娘上次被磋磨出了阴影,竟然连着好些天都做噩梦。
她自告奋勇的想要晚上睡在脚踏上为小姐守夜,把白歌吓得忙告诉她自己只是入了夏后晚上难以入睡,她若是守夜就更睡不着了,小招这才作罢。
其实白歌自己心里也有些矛盾,想着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她现在倒是盼着自己的赶紧怀上身孕了。
好歹有了身孕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倒时候被国公府接走,也能有点清净日子过,总好过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行自己都不起的苟且之事。
两人这种让人不齿的行径,她连小招都不敢说,只能辛苦瞒着。
进了六月,天气越发的热了,便是夜里都闷热的让人心烦。
戚白玉的病情在这样的天气里也是反反复复的,太医请了几回,药不知喝了多少,却也总不见大好。
白歌后来又去了她几次,可戚白玉许是久病卧床,精神头差得很,她便每次也只是坐坐便走。
初六那日,谢府难得的热闹起来。
一大早的谢老夫人盯着下人们收拾了客院,又将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叫出来,让管事的婆子好生训了一番话。
小招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端给白歌,一边道“今天府里好热闹呢,听说是谢家四姑娘带着姑爷回来了。”
白歌尝了一口,苦的小脸儿顿时皱了起来,可还是狠狠心一口全灌了进去。
小招赶紧递了杯水过去,白歌喝了几口水,感觉嘴里味道淡了些,觉得还是不舒服,又从碟子里取了个梅子蜜饯放进嘴里。
梅子的酸甜清香在舌尖上散开,白歌眯了眯眼含糊道“来这位谢四姑娘很受老夫人宠啊,我记得之前好像说她夫婿是刚调回京不久。”
不然若是个不受宠的,哪会摆这么大阵仗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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