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郎也捐了他一大笔。
魏家列在江县富户献捐榜首,至今还在县衙门外头挂着呢。”
说起江县衙门外的富户献捐榜,叶鸣夏诧异指着卢久望的来信:
“幺娘记错了?榜首分明是江南行商沈家。
我这好友信里说——沈家将巨额身家尽数捐赠给江县衙门,为此还得了朝廷的嘉奖状,给沈家赐下金字牌匾“江南第一商”
。
如今江县衙门口的富户献捐榜,沈家名列榜首。”
“嚯,稀罕事。”
叶扶琉听得新鲜,“沈大当家还真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沈家的当家人沈璃遇了一场大变故,据说绝境逢生,大彻大悟,从此挂在嘴边都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钱财如粪土’,‘人没了,钱还在,万贯家财于我有何用?’将巨额身家一气捐出,我那好友挡都挡不住。”
叶鸣夏哗啦啦抖动纸笺,感慨说,“沈大当家当着江县父老的面发誓要开拓生意疆土,凡大雍朝国境所在,都有沈家商铺。
——领着朝廷赐下的金字牌匾,渡江北上拓展生意去了。
可见绝境逢生,能让人心性大变,决意奋起。
于男儿来说,倒也不是桩坏事。”
叶扶琉饶有兴趣地听着,听完有滋有味地喝一口蜜水。
“对了,幺娘。”
叶鸣夏举起另一份书信,“长兄从京城来信,即将开春化雪,冰封水道重新通航。
他和师父近期会赶回钱塘,叫你不必担心。
二月二成婚当日,师父必定高坐堂上,接叶家女婿的敬茶。”
叶扶琉歪了下头,眼神愉悦而期待。
“替我催他们快些回来。
就写:‘许久不见,幺娘想念师父和大兄’。
对了,大兄的来信洋洋洒洒写了十几张纸,单说回钱塘这件事了?”
“当然不止,还提起北边的生意。
长兄信里说……最近京城流行赏玩汉砖。
据说就是刚得了‘江南第一商’金字牌匾的沈家,去年往北边出了一批精品贵货,大受勋贵世家的追捧,以至于长兄开在京城的金石铺子也时常有人登门询问。
如今汉砖风行,在京城已经炒卖到一块汉砖十两金。
长兄问,南边可有汉砖来源?运一批过去北方,可有十倍利。”
“去年手里倒是有一批。”
叶扶琉遗憾说,“当时图省事,货未出江南,直接倒卖给江宁信国公府的祁世子了。”
“那就算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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