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老太太抬手拍腿,自知是情况不妙。
不等躲外面窗下偷听的人说什么,老太太早风火冲了出去,一手拧着一个孙儿的耳朵,狠狠斥责“人不做了,都开始做鬼了进门不入,趴窗下偷听,说,谁让你们来的”
“疼疼疼。”
老太太气极下了死手,柳荣柳安疼得龇牙咧嘴。
别柳荣柳安如今都已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早已成年,也算是过得人模狗样。
但这怕老太太的毛病,是从小养成的,一见老人家就怂得不行。
老太太根本不必怎么审问,三言两语的,就把他们兄弟二人的来意全盘问清楚了。
原来,都以为自己妹妹要嫁个当官的要攀高枝了。
怕她私下里偷偷给添什么嫁妆,怕自己吃亏,所以被自己媳妇打发来,跑这里偷听偷。
老太太松了二人耳朵,拍了拍手说“回去告诉你们各自的媳妇,当初老爷子留下来给你们父亲的家业,你们家四个孩子平分,别想少我香儿一个子儿。
至于我如今置下的这近百亩良田,和你们俩兄弟无关,日后都是香儿和兴儿的。”
柳荣柳安心里都觉得老太太偏心,但刚刚挨了打,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
柳荣忽的想起来刚刚母亲和祖母说的话,忙问“什么意思小妹此去京城,是失了清白之身了那这可了不得啊,这可怎么给章县令交代”
柳安忽也醒过神来,心里也是又失落又冒冷汗的,附和着兄长说“母亲,您从昨儿中午回家到现在,一直都没笑过。
今儿一早又自作主张带着小妹一个人跑乡下来,还不许别人多问,就是为的这”
知道两个儿子听到了,想瞒也瞒不住了,曹氏索性说“你们要是真为你妹妹好,就把耳朵给烂掉,把听到的烂肚子里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外头乱嚼舌根去,毁了香儿名节,日后你们自己的女儿也休想有个好的名声。”
曹氏也不是故意吓唬人,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的是整个柳家女眷的清誉。
这事若是在古阳这个地方传得人尽皆知,以后雪儿霜儿长大了议亲,也得挨别人挑拣。
柳荣柳安还算知道事情轻重,相互望了眼后,各自都垂了脑袋,十分丧气。
本来高高兴兴的,娘带着小妹走完京城的亲戚回来就和章县令定亲。
现在好了,小妹失了清白,那她还能顺利嫁给章县令吗
“本来好好的一桩姻缘,你说这搞的唉”
柳安叹气,非常失望。
柳荣也皱着眉说“本来还指望小妹嫁个当官的,我们好跟着享福呢。
现在好了,不但亲事得泡汤,还得连累雪儿。
小妹,你说你这事”
柳荣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提了扫帚满院子追着打。
老太太身子健朗生龙活虎,打完柳荣又去打柳安,打得俩兄弟嗷嗷叫,引来不少客。
这场闹剧,最终以老太太把柳荣柳安俩兄弟打跑而落幕。
把围观的村民也赶走后,老太太这才真正注意到刚刚一直在的一个人。
刚刚柳荣柳安偷听被抓,就是因为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而这个人,正是老太太如今的帮工,叫张青山。
张青山也是秀水村人,从小没爹,只孤儿寡母两个相依为命。
张母年轻时常年劳累,身子不好,于几年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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