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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水草（第4页）

江荇闻到了果子香味，轻轻捏开果子，里面淡红果。

果绵软，种奇特香气，吃起非常清甜，甘美多汁。

“好吃，你试试。”

江荇将果子分了一半给杭行一，杭行一和他并排坐着吃水果。

山风刮过，冷热。

今天天空意外干净，连鸟儿都飞过，湛蓝天空上只飘着白云。

江荇吹了一会风，感觉困意涌上，他往靠在石阶上，手肘撑着上一阶石阶，眯着睛打盹：“撑了，休息一会。”

杭行一低头看他：“睡，快到山了，多睡一会也事。”

江荇太累，得到允许，靠在台阶上睡着了。

杭行一叫他，等他再睡醒时，到了晚上。

江荇一动，杭行一声音响起：“睡醒了们继续爬。”

江荇睁着睛往四周看，星光洒下，树林变成幢幢黑影，他只能勉强看见石阶轮廓。

“要爬多久？天那暗，会会危险？”

“多久了，叫几盏灯。”

江荇听明白，他抓着杭行一手臂。

环境太暗，他怕自己一动就摔到石阶下面去。

底下可上千阶，一摔得滚到山底了。

就在江荇想要再次询问时，石阶两边树林飘出了点点荧光。

萤虫！

数清萤虫从树林里飞出，像河流一样流淌到石阶上。

石阶变成了光带，再也昏暗。

江荇微微张着嘴，震惊地看着前拉着他手：“走。”

江荇怀疑自己喝醉了，他带着几分晕乎往上爬。

到处都萤虫，见虫身，只见光点。

置身其中，如置身星河中。

江荇走着走着，忘记了时间，直到杭行一在他耳边说：“到了。”

他抬头看，天宽地阔，前面再无遮挡。

他们走到了山，往前几步就一个湖。

湖算大，他一可以望见对岸，看起像个山湖。

天太暗，看清湖水竟什样子。

他被湖面倒映漫天星辰引了，一时自觉地屏呼。

杭行一伸手一指湖：“水草长在下面。”

江荇感觉自己完全被震撼了，他晕乎乎地蹲下去，掬了捧水：“个湖淡水湖吗？水可以喝吗？”

杭行一：“可以尝尝。”

江荇得到允许，低头轻了一下。

甘甜滋味自舌尖传，咸。

“淡水湖。”

江荇喃喃，“那确实可以移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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