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衍的目光倒是在上，不过他锋薄的唇，也在动。
他和这女生聊什么呢
女生脸都红透了。
远处，体育老师吹了声口哨“林初穗，怎么停了，给你计着时呢”
无可奈何，林初穗只能够继续跑圈，时不时回头望他们一眼。
还在聊。
怎么还在聊
她到情报小天后章承宇蹲在操场边喝汽水，冲他招了招手“章鱼哥，过来。”
章承宇蹦哒着走了过来“初哥，干哈呢”
“你去听听，学神和那妹子聊什么呢”
章承宇回头望了眼“你管人家聊什么”
“我当然要管，他是我同桌”
“区区同桌，还敢这么宽，不知道以为他是你”
在林初穗眼风的威胁之下，“男朋友”
三个字被迫咽回去，换成了“爸爸”
。
“少废话，快去。”
章承宇叼着可乐吸管，乖乖地走到了花圃后面，竖起耳朵偷听。
“肖衍同学你好，我叫汤燕妮，是高二五班的，那个我能加你一个微信吗”
肖衍翻了一页“有事”
“我想认识一下你，跟你当朋友。”
他视线一直落在上，眼皮都没掀一下“高三了，我没时间交朋友。”
“不是，因为你成绩很好，班主任说遇到不懂的问题，应该向成绩好的同学请教，我想向你请教问题。”
终于，肖衍抬起头，望向她“一道题50块，先转账，我会把所有解法都给你列出来，自己，同意的话就加微信；日常不陪聊，骚扰会拉黑。”
“”
汤燕妮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指甲月牙都泛白了，良久，鼓足勇气道“肖衍学长，我从高一进来，就喜欢你了，那次我到你在花园给我们班一个女生讲题，我真的很羡慕她，也很想成为她。”
肖衍放下，说道“不用羡慕，你也可以拥有。”
汤燕妮眼睛亮了，脸颊也红了“真的吗”
“线下讲题，我的收费标准按你的成绩，折合课时费，考试600分以上，一分钟3块，500分600分，一分钟5块，500分以下，10块。”
“”
别说汤燕妮，就是章承宇都快听不下去了，这家伙，未免太气人了吧，难怪有女生跟他表白之后哭了两个星期。
“你能不能别谈钱，我是认真的，肖衍学长，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你想让我给你打折吗”
肖衍说道“抱歉，喜欢我不能构成打折理由。”
“不是，我不要你给我打折，我想问你，可不可以接受我的告白，和我在一起，我想当你的女朋友。”
肖衍不假思索地问“你会跑马拉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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