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与司洸对视之时,司洸明明跪着,眉眼间却有股久居高位的威压之势。
皇上不知道司洸哪来的胆量忤逆自己。
皇上手上青筋暴起,将茶杯扔在司洸身上,青黄的茶汤和墨绿色的茶叶泼在司洸明黄色的四爪蟒袍上。
司洸下颌绷紧,低头道:“父皇息怒。”
“朕有你这孽子,如何息怒得了!”
皇上指着司洸那张臭脸,咬牙切齿道,“朕说晚上再议,是想给你这个畜生留两分脸面!”
“你当朕有眼无珠吗?殿上谁看不出来,你弟弟想求娶江家女为妻。
朕再将江家女赐婚给你,兄弟阋墙,你想把皇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敖公公帮皇上顺气,冯茶籽连忙又倒了一杯茶水给皇上。
皇上喝下清茶,气愤道:“你自小就是这样,你弟弟喜欢什么,你就要争什么,他三岁的时候朕给他摘了一朵花,你都要给他抢去!”
皇上直眉怒目。
司洸神色如常,浅笑道:“父皇还记得这种事?儿臣那时候也不过是稚童,如今早已心智成熟,再不会做这等幼稚的事。”
“若说争抢,那也是瑾王不懂事,偏要来抢儿臣的女人。”
司洸想起自己幼时,三岁启蒙,学君子六艺,挑灯夜读、鸣鸡起舞,但不管做得多好,父皇母后也觉得他理应如此。
司湛身体不好,打雷都能将他吓得生病,他稍微咳嗽两声,就被父皇母后抱在怀中。
年幼的他很嫉妒司湛,总是抢司湛的东西,连司湛的药,他也要抢来喝上两碗,他心里才觉得舒服。
但懂事之后,他知晓权力为重,天家亲情可有可无,便不再争那一星半点的父母之爱。
皇上冷笑一声,“你心智成熟,看不出来人家郎才女貌,郎情妾意?”
司洸抬眼盯着父皇,听父皇说两人“郎情妾意”
,他压低眉弓,沉声说:“江家二姑娘对瑾王无意,她与儿臣两心相许。
父皇若是不信,召她来一问便知。”
皇上皱着眉头,脸上纹路也深深皱起,“两心相许?你之前和你母后,为了要不要选江家女为太子妃的事情争执过数回。
你真以为这皇宫里有什么事情是朕不知道的?”
敖公公蹲在一旁捶腿,“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出去端茶的冯茶籽见风头不对,对舞姬耳语了几句。
舞姬扭着水蛇腰进来,蹲在皇上身旁,帮着敖公公一起捶腿,她嗲声嗲气地说:“皇上息怒,殿下只是一时糊涂了。”
皇上看了一眼舞姬。
他挥手对司洸道:“别再来烦朕,滚。”
司洸跪在原地,垂眸,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中的情绪。
他盯着地毯的云纹,燥火在胸口一簇接一簇地燃烧。
半晌,他双手攥紧拳头,再次磕头道:“父皇明察。
儿臣真心实意爱慕江家二姑娘,求父皇成全。”
皇上踩着龙靴站起来,一脚踢在他的肩头,“朕让你滚,是想放你忤逆之罪一马,不是让你蹬鼻子上脸!”
“皇上请息怒!”
皇后冲进殿中,跪在司洸身前,挡住还要再踢的皇上。
司洸肩膀闷痛,他咬紧后槽牙,眸中暗色翻涌。
他的手腕被母后紧紧捏着,母后冰凉的夹套和她温凉的手掌死死拽着他。
皇后凤眸含泪,连连求情,也拉着司洸一起求情。
司洸漠然地咬着牙,随母后一起磕头。
前生,他做了十几年皇帝,除了江神聆早逝是他心里唯一的痛,其他事事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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