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她好,她也不接受,想她也要如此的偷偷摸摸。
他很近很近的着她,他的阴影笼罩着她,他努力的想清她的脸,她的睫毛,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握在病床边的手开始止不住的发颤。
他咽了一口喉咙上的哽咽,直起了身来,那股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清浅气味消失。
他会让她回心转意,他得让她回心转意。
他们的过往绝不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是于他,在他的世界里从未有过的快乐日子,绝不会翻篇
他伸出手去,手指拿了她身上的被子替她一点点掩好,直掩到她的脖子根下,他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一点,他就做到极致。
傅荀出了病房,踏进隔壁的一间病房。
门从身后关上,他大步到了病床边,掀开床上的被子,上床躺了,举了右胳膊,枕着,闭了眼睛。
没一会儿,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赵杨进了来,躺在病床上的人眉头紧锁着,不像是睡着的样子。
昨天伤成那样医生让住院观察,他却不答应。
不顾一切,视健康如儿戏,就为了去一个女人面前讨一顿骂。
今天没有不良反应,完全不用住院了,他倒非得住进来。
还是因为那个女人,一个压根不想再和他产生交集的女人。
人家又一点也不领情,就算只有这一墙之隔,又有什么意义。
要他说,这四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女人那遍地都是何况就他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外形条件,这样的相貌,只要他肯松个口,漂亮女人那还不得任君挑选。
却非要当个苦哈哈的痴情汉。
一个人没有感情,难免显得没有人味儿,但是这感情太过了,还不如没有人味儿的好。
“董事长,董事长”
赵杨小声喊他。
“嗯。”
“住院手续办好了。”
“嗯。”
“老何呢,他怎么没有陪着您。”
“出去了。”
“老何也真是的,我们走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么。”
“他去办事。”
傅荀声音沉而不耐烦。
赵杨闭了嘴,而办事的老何刚在厕所干了一件就算是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干过的缺德事。
他将一根拖把横杠在了一间厕所门外,任里面的人如何拖,如何骂,他就是一声不吭也不放手,直到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约定好的位置,他才松了手,一溜进了隔壁一个堆满杂物的格子间。
他不想这么干,但是他可想不出什么别的好办法能将这个男人拖住。
拖把“啪”
的掉在地上,林恩卓总算将门推开出来。
“谁,我到了,有种的就给老子滚出来”
林恩卓一脚跨过地上的拖把上,洁净的皮鞋在地上踏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到底是谁”
他怒吼出声。
进去之前分明没有这东西,除非是见了鬼它才会自己飞到门口堵他。
林恩卓怒气冲冲的将厕所的每一间门都推了开,一个人也没有,最里的一间厕所堆的乱七八槽,他略扫了一眼,几步出了厕所,夜深了,走廊上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真是活见鬼了
林恩卓火冒三丈的离开,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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