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羿在京中没什么朋友,唯一称得上至交的也就是江砚白。
端敬在盛京薛府没有找到人,便向江砚白要人。
但薛含羿存心躲着她又怎会让她轻易找到。
“江砚白你说不说”
端敬不耐烦问道。
江砚白云淡风轻,“县主,我是真的不知他在哪。”
再三追问他都不改口,端敬气得拂袖而走,去找沈鱼诉苦。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丘之貉”
端敬在气头上,嘴里没几句好话。
刚成了新妇的沈鱼笑道,“既然不是东西,你找他做什么呢,别找了,换一个。”
“我”
端敬被这话噎得哑口无言。
沈鱼笑起来,“你啊你,口是心非”
端敬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小鱼儿,你帮帮我吧,江砚白肯定知道他在哪儿。”
沈鱼喝了一口茶,“帮忙可以,但你找着了人,预备以后如何呢绑回西北吗”
端敬倒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想着找到了薛含羿打他一顿出气。
思考良久,端敬开口,“以后如何我确实不知,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做什么去想没发生之事杞人忧天。
我只知道眼下我喜欢他,愿意与他在一起。”
沈鱼闻言很是佩服,她这超前的想法,比有些现代女子都要洒脱的多。
“但他未必是这么想的呀。”
沈鱼提醒道。
端敬皱了下眉,“不会吧,我身为女子都不介意,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沈鱼知道这放在现代就是先谈个恋,不合适直接分,但这里不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嫁娶方式深入人心。
薛含羿恐怕接受不了这超前的想法,而且他们这身份
沈鱼又问,“你与他说过你的想法吗”
端敬却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不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吗”
沈鱼很想扶额,当局者迷啊再次提醒了端敬要把事情和薛含羿讲清楚。
随后两人就开始商量怎样套路薛含羿。
其实沈鱼前几日就发觉自家屋里可能藏了个人,就在江砚白的房。
沈鱼本以为是江砚白结识的江湖人,现在来是薛含羿的可能性极大。
次日,沈鱼去给房里的江砚白送点心,察觉道架后的视线,她状似无意道,“早上端敬非要和我学做这糕点,我说她她的本事现在还做不了,她不听,非要做。
果不其然出了事,烫伤了手,真是好大一块红肿,太医过说,也许要留疤。”
“她是极漂亮的,要是手上留下那么大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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