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该认真一下,就让你们看看本姑娘的厉害!”
三月七踩着大矿区边缘的墙壁飞跳上半空,手中弓箭拉了满月,随即飞射出的箭矢变成了一个个帕姆冰雕砸了下去,就好像是一场冰雨似的,成功的把正在冲突的双方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时间惊呼声惨叫声连连,与此同时,希儿的身影更像是一道鬼魅一般,所过之处就没有没被撂倒的,毕竟是两个命途行者,对付这一大帮普通人属实得心应手。
看的符吟真的很想也参与一下呢…但是丹恒就是虎视眈眈的待在自己身边,大有自己只要拿出断弦就动刀动枪的架势,布洛妮娅并没有出手,毕竟她的刺枪很有可能会被认出身份。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符吟还是稍感可惜的放弃了动手的想法,转头看向一直欲言又止望向自己的布洛妮娅。
“怎么了布洛妮娅小姐?你看上去很关心我的样子,心中是有什么疑问么。”
“…符吟先生,当时在执政官邸里生的杀戮事件,真的是你造成的吗?”
布洛妮娅已经跟希儿交换了情报,多方验证了符吟所拥有的能力,但是越是如此他就越不敢相信,那个不论何时都温和可人的符吟先生居然会做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
至于符吟此刻的想法…他在无奈怎么每个人都在对当时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我只是让他们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所欲罢了。”
“所以那些人之所以会杀人真的是因为你咯?!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不仅仅是六条活生生的人命,还是六个家庭!”
“为什么…?这片宇宙里生的所有事情也不是一切都有‘为什么’的,我也只是在倾听我自己的心声罢了。”
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内心,并向着内心希望的地方走去,这就是符吟所走的道路啊,就和那些被他的旋律影响而执着的人一样,他自己也受其影响颇深。
看见了符吟似乎有些沉浸的笑容,布洛妮娅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她还是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位向来温柔的符吟先生,实际上是多么可怕。
列车组的人所说的有关他的事迹恐怕不是虚假的,身为执政官的下一代继承人,布洛妮娅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很强的审时度势的能力…她直觉的觉得,离他远点还是没有坏处的。
不知不觉间符吟又被人恐惧了呢。
这个时候,三月七和希儿也已经成功的让争执的双方冷静了下来…也不得不冷静,毕竟他们没人是抖,喜欢无休止的挨揍。
“所以我说你们啊有事儿能不能好好谈,别老是动刀动枪的,下城区人本来就少了,粮食不足饿死一批,火拼又内部消耗了一批,到时候不就不剩什么人了?!”
三月七站在战场中央,握着长弓叉着腰,就好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女武神似的,两边的人都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就连希儿也是。
“啧…人少点才好呢,粮食本来就不够分了,死了人也不孬,说不定还能给兄弟们加…”
“闭嘴!
别…别让我听见后面的内容。”
三月七连忙打住了那个默默嘟囔的流浪者少年,总之在她们的硬核劝架之下,虽不至于到握手言谈的地步,但也可以好好的聊聊现在所谓矿脉消息的来源了。
旁边,虎克轻轻扯了扯符吟的衣袖,表示自己看戏看够了,想去找老爹。
“嗯…走吧,这场杂乱不堪的演奏看似已经到了结尾。”
就是…符吟心中好像隐隐约约有些预感,这件事情与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似乎并不算毫无联系。
没有证据,就是直觉。
“我也不知道这消息是从谁那传出来的,好像新矿脉的事情突然就人尽皆知了。”
“哦哦!
是费斯曼告诉我的,他说他也是听了流浪者那边的流言。”
“什么?我们这儿的消息还是你们矿工那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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