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运长早早的就走了。
其实是逃走的。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李凤枝了。
昨晚,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精虫上脑,食髓知味,竟然爆了三次。
屋外暴雨一夜未停。
屋里狂风一夜未息。
李凤枝最后哭着求饶了。
一直在喊疼。
在清晨才昏昏睡去。
刘运长直接跑了回家,和技术员交流起炸山的事情。
似乎只有防洪的大事,才能让他的心思不去想别的事情。
他提出今天抓紧打眼放炮。
可技术员提出,雨虽然小了,却没有停。
雷管湿了,就点不着了。
没法施工。
刘运长却是直接提出,雷管怕湿,那就搭棚子。
务必先把临小河的山崩掉。
争争讲讲,商量了一个多小时,双方最终达成一致,先选点,再搭棚,然后打眼放炮。
时间虽然会慢一些,但毕竟工期得以推进。
叫来赵老黑他们领着技术员们上山了。
刘运长找来人,通知大伙出工,这次他没有再去敲锣。
众人心里都疑惑,为什么不等雨停了再干。
只是让人们休息了一天,就继续出工。
虽然心里疑惑,却都穿上雨衣,拿着工具就出来了。
与小石村的一场混战,已经把防洪赋予了新意义。
已不再是简单的防洪了。
这成了二队人心中憋着的一股劲,一股气,一种尊严。
小石村不让干,我偏干。
一夜大雨,河里就涨水了。
连推土机干活都不方便了,履带都没到水里了。
大家穿着雨衣,浑身也都湿透了。
还剩下一里地不到的水渠,一上午也没干出来半里地。
刘运长竟然挨家挨户,让全村能干活的妇女都出来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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