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宴这次什么都没说,着肖章充满迷茫却眼神坚定的表情,觉得对方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安慰和建议,因为早就有了决断。
“今晚就宿在我这,我派人去和肖伯母说一声。”
裴宴笑着说道。
肖章一愣,这才想起他急匆匆的出服都没来得及告诉母亲一声,要是母亲知道定十分着急。
“麻烦你了。”
他这一路坑坑绊绊,路上非常不好走。
裴宴摇头。
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歇在一处的时候很多,但这次也算是久违了。
黑暗中,肖章低声问裴宴“阿裴,你说人为什么会变”
“也许从未改变,只是彼时你认识的他不是真正的他。”
裴宴低声回道,有些人的善你感受不到,相应有些恶也不是一眼就能出来的。
是吗肖章想起肖令宽曾经可宽和温笑,又想到现在他眼里的怨毒,心里一颤。
“阿章,你是不一样的。
肖伯爷是你父亲,曾经表现出来的关心不是做假的,这一点你不要怀疑。”
裴宴当然知道肖章在纠结什么,就算是也得让他相信不是,虎毒不食子,这是一句好话,起码能安慰人。
肖章久久未语,良久之后“阿章”
“嗯。”
“他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吧。”
聚福楼一事,父亲可门儿清。
“短时间内,应是不会的。”
裴宴也不敢确定,不过这倒提醒他了,肖令宽那边确实不能放松警惕,尤其他身边人真的都没有问题
“是吗”
肖章紧紧攥住被子。
“嗯。”
裴宴轻轻应了一句。
第二天一早,裴宴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天一亮,肖少爷就离开了,说是不放心肖夫人。”
红昭禀报。
“没让他骑马回去吧”
裴宴问道,阿章御课永远是不合格,也不知道拿来的勇气敢骑马过来。
“安排了马车。”
红昭哪敢让肖少爷再骑马,当然对方也没坚持。
裴宴轻轻点头,正要低头净面,东厢却传来惊呼声“先生,你醒醒”
裴宴一愣。
“先生,醒醒。”
焦急的声音是从东厢传来。
裴宴了一眼红昭,转身就往东厢跑去。
此时,东厢正乱作一团,根本没有顾得上注意裴宴,他一直冲进谢毓的卧房。
刚进去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灼烧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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