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甚疲乏。”
他连‘朕’自称都再用了,仅只敛着龙袍坐在地上,脑袋偏过三分,轻轻倚靠在墙面上徐玉儿小位置。
“想再吃一次你亲手做豆沙青团。”
晦暗曦光爬了半边伟岸身躯,永安帝按着眉心,很沉地笑了一声,
“虽然你做东西,味道着实些奇怪。”
鹅毛大小片纷纷扬扬地落在窗棂上,间带出些淅淅飒飒轻微响动,永安帝就在片悠然安谧中徐徐阖上双,缓缓出了一声悠长叹息。
“玉儿,很想……”
他倏地一顿,眉头深深拧起,原本闲适松弛状态瞬间转戒备。
“谁在那里?给朕滚出。”
殿室内安静一片,仿佛一潭毫无波澜死水。
“朕再说一次,自己滚出!”
角落里渐渐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动静,少顷,郁璟仪垂眸颔,自屏风走了出。
“父皇。”
她俯身叩拜,“儿臣。”
永安帝敛了敛眸,“璟仪?谁准许你?”
他徐徐站起身,锦袍上龙爪展,锐利视线从头到脚将郁璟仪审视了一遍,
“你里做什?”
郁璟仪面改,“儿臣听闻皇祖母病重,故而特地瞧瞧。
途径乾清宫时,又忆起了父皇曾在此处亲自教导过大皇兄与皇兄习文识字,儿臣遂一时疑惑,明明儿臣功课也常得翰林掌院称赞,可父皇似乎一次都未亲自教导过儿臣。”
她扬起头,眸光坚地看向永安帝,
“所以儿臣才会擅自入内,想瞧瞧儿臣幼年时始终得资格进入地方,竟何模样。”
“璟仪!”
永安帝怒而呵斥,
“就你同朕说话态度吗?马上给朕滚出去!”
郁璟仪长睫轻眨,依言起身告退,
“,父皇。”
她言罢就要离去,行走间广袖款摆,隐隐带出几分矿油类浓重味道。
破晓曦光愈亮了些,然&xeoo因着被檐角遮挡,照进堂中反倒更显昏暗。
永安帝眉微动,黑漆漆眸子益鸷,一眨眨地谛视着郁璟仪渐近身影。
见即将错身而过,电光石间,永安帝突然攥了郁璟仪腕子。
“袖子里东西,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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