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泰那些错综复杂的纠葛、乌七八糟的腌臜事,审判结束后,已经归档封存。
易中海凭借参与度较浅,奋勇检举,踊跃揭发,不仅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成功留在了重组的轧钢厂。
();() 但解放前,易中海在鼎泰趟了那么多年浑水,怎么可能干干净净?多少都得沾一点。
易中海又惊、又怒,还有点畏惧,就是因为他真的有污点。
刘海中狐疑的看着易中海和吕俊鹏,处理鼎泰时,他还住在隔壁的官帽胡同,只知道大概消息,不了解具体细节。
倒是许大茂还记得不少片段,那时候他已经11岁了。
了解最多的是何雨柱,那时他虚岁15,已经半成年了。
那时候何雨柱还是个单纯的二愣子,知道的不少,但从未深想过。
今晚勾起回忆,蓦然回首,才发现:早在十几年前,易中海那张国字脸下,就已经饱藏阴毒了。
吕俊鹏不知道何雨柱的感慨,他看易中海叫的很凶,又是警告、又是让自己为恶意造谣负责任,但举止畏缩,仿佛全身上下都写着畏惧,觉得很有意思。
遗憾的是,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再胡诌下去就要露怯了,不如先抽身,让易中海自己狐疑着。
但抽身也要讲究策略。
吕俊鹏思索片刻,满脸嫌弃的道:“我说老易,你也一大把你年纪了,怎么说话还是颠三倒四的?”
“我攀咬你什么了?我就是怀疑一下,又不是咬定你和反戈明团伙勾结,你急什么?”
“不过,就算你没有历史污点,你在厂里的表现也不怎样。
我刚进厂五六天,除开休息日和出差,在厂里只呆了一天多,但已经听到了你不少事。”
“你从不参加思想汇报会,也不参与周末的正治学习课。
还放任你徒弟贾东旭宣扬个人主义,说什么:我做工就是为了吃饭,就是为了钞票。
自己工作偷奸耍滑还不算,看到认真负责,不辞劳苦的工人,还三番五次嘲笑别人傻。”
“易师傅,你和反戈明团伙的往事,你说没证据不要乱讲,那我就先不讲。
咱们现在只说正治学习不主动、宣扬個人私利的问题。
你告诉我,有没有?”
“你如果说没有,我明天就到你们精加工工段,找人和你对质。”
易中海嘴唇嗫嚅了两下,没敢出声。
易中海那些往事,刘海中了解的不多,正站在一旁挂机。
听吕俊鹏把话题拉回厂里,刘大膀子精神一震,干咳一声,挺了挺肥硕的肚腩,再次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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