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罗道:“自北越、南楚互通商贸三载以来,南楚使者曾多次出使我北越,
从来都是以南楚之礼朝见我北越,今日之礼,本使只是效仿南楚之礼,
难道这又错了,倒是本使糊涂了,这位大人可否为本使说个明白的?”
巴尔罗一脸的嘲讽。
在南楚人眼里,北越即使是一个邦国,但却是一个战败国。
自然是没有资格和南楚讲规矩的,这就是“明白”
。
可这巴尔罗却丝毫没有战败国的羞耻,还如此嚣张,不禁让满殿文武更加气愤。
只是谁也不好提战败国,毕竟俗话说留一分颜面好说话。
经过三年多的休养生息,北越国通过各种欺压周边小国的手段。
很快恢复了元气,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断不可小觑。
而南楚皇看似面无表情的神色,似乎也有了些隐隐的阴沉。
这时,瑞王起身朗声一笑道:“莫可亲王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南楚使者出使北越回来讲一些风土人情时,曾经几次提到民间对莫可亲王的调笑,
说北越国国王共有五个儿子,最讨国王喜欢却又头疼的就是大王子莫可亲王,
说天生好武,从不受礼法拘束,见了国王,别说行礼,
只要别跑得太快把国王撞倒了就很好了。”
巴尔罗和瑞王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后皆是爽朗一笑,气氛似乎立即和缓了。
瑞王继续道:“今天,莫可亲王能好好儿地走进来,怕是很不容易了。”
随后他对南楚皇道:“父皇,儿臣和莫可亲王同龄,
又一向钦佩莫可亲王的勇武,请允准儿臣以地主之宜敬莫可亲王一杯酒以示相见之好。”
南楚皇看着瑞王,眼神中微微掠过一丝赞许。
脸色也和缓了下来,淡淡一笑,点点头道:“准。”
“谢父皇。”
瑞王端起酒走向巴尔罗,内侍递上酒。
后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傲之气,只有一脸的豪爽。
举起酒杯,两人对饮,一饮而尽,气氛十分融洽。
巴尔罗这才再次给南楚皇送上祝词:“本使代父王问候南楚皇帝,愿皇帝海屋添筹,福禄安康,并代父王送上一份礼物。”
内侍将手晨的礼物清单奉上,南楚皇看后微微一笑道:“北越王的心意寡人收下了,也代寡人向你父王问安,喝一杯洗尘酒就入席吧!”
“谢南楚皇帝。”
巴尔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入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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