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夸张,但是阮听夏知道是真的,有他们在,会被保护的很好。
十八岁的阮听夏听见这话或许会很欣喜应允,可现在不是从前了,她经历了很多事情,境遇不同,人也总是会变的。
“闻景哥,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可这些年我一个人惯了,不敢依靠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宋闻景有些怅然,“听夏,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样也好,省的在外面受了欺负,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和且深一定会查明真相。”
阮听夏笑了,“这样来,偶尔依靠一下,好像也还不错。”
梁且深站在不远处着两人谈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比宋闻景差哪儿了,怎么在他面前尽是板着个脸。
于是大步走了过去,低声呵道:“不是让你别乱走动,好好养伤吗?”
阮听夏抬头认真回道:“我想来冯叔。”
这样的回答过于真诚,梁且深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闻景着这一左一右的人,竟然有种熟悉的味道回来了,他很知趣的没有说话。
十分钟后,阮听夏乖乖躺在了床上,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是那么快就能休养好的。
宋闻景拉着梁且深在一旁小声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一天天的那么冲。”
梁且深抬眼,意味不明的反问:“我还不够好好说话?”
宋闻景提醒,“明明是关心的话,一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欠揍呢。”
“......”
眼着梁且深下一秒就要爆发了,宋闻景立马转身道:“那个听夏,我公司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阮听夏笑着摆摆手,“闻景哥再见。”
听的梁且深更是来气了,她一口一个闻景哥叫的倒是亲切,到他这儿就是“梁且深”
“梁总”
了。
宋闻景一走,病房里突然有些静,阮听夏直勾勾的着天花板,想要无视梁且深的存在。
然而这样一个男人站在你面前,怎么会轻易无视掉。
眼神一斜就对上了视线,脸上的疲惫好像更深了,眼周泛着隐隐的青灰色,带了些困倦。
阮听夏没忍住出声问:“你昨晚几点钟离开的?”
梁且深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完全没有睡意,但却能听到阮听夏平缓的呼吸声传来,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直接道:“想不起来了,你呼噜声太大,我根本睡不着。”
阮听夏一愣,辩驳道:“我从来不打呼噜。”
梁且深挑眉,“你自己当然听不见自己打呼噜。”
阮听夏对他这种泼脏水的行为有些无言,但还是忍了下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梁且深似有若无地笑了声,接着道:“一会儿我让季瑞把出院给你办了,接下来就在别苑养伤吧。”
阮听夏没反应过来,“这么快?”
梁且深:“你上去有些舍不得,没关系,你要是喜欢的话,也可以选择住在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住院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她现在一个人,也只能听梁且深的安排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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