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夏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在梦里,她好像紧紧的抓住了梁且深的手,更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她努力睁开眼睛,周边的陈设环境就这样映入眼帘。
人一下子顿住了。
这个地方,她太熟悉不过了,就连各种摆设都和从前无差。
是在别苑,梁且深的房间。
她...被梁且深带回了别苑?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阮听夏来不及反应,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脑袋,选择了一种最愚蠢的方式逃避。
梁且深推门进来,像是早已经料到了一般。
“醒了就别躲了,下来吃早饭,吃完了赶紧走,就当没见过。”
阮听夏还是不动,梁且深又补了一句,“我还有事,你走的时候把门带好。”
下一秒是关门的声音。
阮听夏偷摸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昨晚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
阮听夏浑身一僵,疯狂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细枝末节,越想头就越痛。
最后记住的画面,还是她用酒瓶打了那个想要侵犯她的男人,之后就再也记不清了......
先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阮听夏暗道。
谁知她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需要这么久吗?”
阮听夏紧咬嘴唇,鼓起勇气瞪了回去,“你不是有事吗?”
他要不那么说,阮听夏能在房间里面憋上一天。
“这是我家。”
梁且深强调道。
阮听夏低头了自己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梁且深笑了,他还没找她要个说法,反让人家兴师问罪了。
“你不是挺厉害吗,自己想啊。”
说到这个,梁且深气就不打一处来。
昨晚后半夜的时候,睡的正好,谁知道这丫头就突然开始折腾人,嚷嚷着自己胃里难受,想吐。
梁且深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吐在床上,拎着人就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抱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吐。
他没什么耐心,刚准备把人再拎回床上去,结果阮听夏就吐了,两人无一幸免。
梁且深半夜叫来了阿姨收拾,又帮她换了衣服。
阮听夏还死死的盯着他。
梁且深终于松了口,“别了,不是我给你换的。”
说完踢了下脚边的袋子,“换上衣服,下来吃饭,我耐心不多,别让我叫第二遍。”
阮听夏低头了一眼,拿起袋子回了房间。
再出来时,梁且深已经坐在餐厅慢条斯理的喝粥了。
阮听夏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她垂着眼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谢谢你。”
梁且深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后一靠,“这位小姐,我们现在应该是不认识的关系,我帮了你,一句谢谢可不够。”
阮听夏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沉着气问:“那请问先生,您想要我怎么报答呢?”
一来一回,两个人谁也不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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