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还是半年多以来,薛延第一次见到他。
虽然久未谋面,两人先前结下的梁子却是一点也没少,再着侯才良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薛延还是恨得牙痒痒。
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得装模作样地寒暄。
午后正值生意的高峰期,客人来来往往,空气中满是酒菜香气,薛延把笔放下,撩着眼皮冲侯才良挤了个笑,“可不是吗,侯大人别来无恙啊。”
他瞧了瞧侯才良身后站着的黑压压十几号人,掰了掰手指,“怎么着,这大队人马,是来寻仇”
“薛掌柜真是幽默。”
侯才良哈哈一笑,颔首道,“托您的福,刚刚升了官,以后就不在陇县任职了,去永定县做了主簿。
但亲朋兄弟都在这里,又听说你这梨花酒家是陇县现在最火的酒楼,便就在这摆一桌宴,贺乔迁之喜,也给你薛延捧个场。”
薛延“噢”
了声,明白过味儿来,他这是来显摆的。
到手的生意,不做白不做,薛延记仇,睚眦必报,却也不会高尚地推拒仇人送上门的银子。
他拨了拨算盘,似笑非笑道,“您这是几位啊”
侯才良负着手,眼神往身侧一扫,旁边站着的一个穿着丁香色外袍的男子立时领会,回头数了遍,道,“姐夫,一共十三位。”
姐夫,这两个字出口,薛延下意识过去,上下将那男子打量一番。
丁香色的衣裳不少见,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穿,就太奇怪了,尤其那人还一副尖嘴猴腮样子,眼底青黑,着就知是沉迷酒色太过。
胡安和拿着笔在白纸上无所事事地画来画去,不经意似的瞟了那人一眼,低声与薛延嚼舌头,“侯才良的小舅子,长得好媚俗啊”
薛延轻飘飘他一眼,胡安和便就不说话了,讪讪低下头。
薛延招呼了个伙计过来,吩咐道,“去二楼将最大的那个隔间开了,迎这几位官爷过去。”
侯才良微笑着,挺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多谢。”
“不急着谢。”
薛延一乐,伸手敲了敲台面,“先付定金,二钱。”
侯才良一滞,嘴角抽了抽,但也没多说什么,低声唤了句,“友荣。”
丁香色的媚俗小舅子恭敬应了声,而后从袖里掏出个钱袋子,挑了两粒碎银扔过来,不阴不阳道,“多给一钱的赏银,收好咯。”
胡安和噗嗤一声笑出来,歪头和薛延道,“不仅媚俗,还太监的浑然天成。”
小舅子似乎知道胡安和在骂他,扭脖子瞪了他一眼,又哼了声,跟在侯才良身后屁颠屁颠上了楼。
薛延在心里回想着侯才良的小舅子那个锥子一样的尖下巴,还有那小鸡爪似的兰花指,打了个哆嗦。
他舔舔唇,碰了下胡安和的肩膀,问,“那人谁啊”
胡安和呲牙笑了下,嘚瑟道,“侯才良新娶的那个石姨娘家的哥。”
薛延对那日在宴春楼后院遇见的石姨娘仍有印象,“唔”
了声,“怪不得那么像。”
胡安和算账时候脑子是真的快,又过不到半刻钟,他便就把陇县方圆五十里所有的卖炭商铺的价格都给算了遍,又估计了酒楼需要的炭量,比对了各个商户的质量与口碑,最后告诉薛延,“李家铺的炭最合算,咱们买一千斤,应该是三两八钱,但是你和他再讲一讲价,三两六钱能拿到手。”
薛延了被他涂的乱七八糟的纸,实在没出有什么名堂,他在这方面是极为信得过胡安和的,也没多问,当即便就道,“那我现在带个人过去,若顺利的话,约莫晚饭时候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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