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泓坐过去搂她:“干嘛这么生气,你要真不想见他,不见就是。
我还不想让你见她呢。”
冯凭烦躁道:“行了!”
第78章书信
拓拔泓使性子赌气,和她拌了几句嘴,然而到晚上时,他又有点后悔,讪讪地来道歉。
“对不起……”
他坐在她身边,拉了她的手:“我白天话说重了,你别放在心上。”
冯凭正抱着宏儿给喂饭,吃一勺子粥,拿帕子擦擦嘴。
她好像已经忘了白天的事了,不在意似的说:“皇上不用跟我道歉,朝廷的事情,皇上拿主意是对的,我不该过问。”
拓拔泓见她如此说,也就安心了一些,道:“我不想你不高兴。”
冯凭道:“我没有不高兴。”
拓拔泓觑着她神色,见她是不怒也不笑,便知道她是真不高兴。
然而要为了让她高兴,而答应她,让她干涉朝堂上的事,拓拔泓也是不愿意的。
他很爱她,但完全不信任她,他必须要将她关在笼子里,绝不能打开笼子,绝不能给她留一点缝,否则她一定会飞走。
原则上的事,他是绝不会对她让步的。
他对着她微笑:“那你还怎么对我不冷不热的。”
冯凭厌倦了他的敏感多疑,甚至神经兮兮。
他们两个,只能同患难,不能共欢乐,否则就要生厌。
她不想理会这人,只管给宏儿喂饭,脸上冷冰冰地没有表情。
而拓拔泓明知道她在生气,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坐在一边,若无其事地跟她搭闲话,说朝堂上如何云云。
而冯凭对这种话是听也不想听了。
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叫过宫女,说:“给我取一团棉花来。”
拓拔泓其实也是没话找话,闻言好奇道:“你要棉花做什么?”
他没得到回答。
宫女拿了小块棉花来,冯凭将那棉花分搓成两个小球,一边一个塞到耳朵里,然后背过身,彻底地无视他了。
拓拔泓哑然失笑。
他伸手自背后抱住她,去掏她耳朵里的棉花球,无奈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凭冷漠道:“朝堂上的事,我没有资格问,自然也没资格听,所以将耳朵堵上。
以后这些话,皇上去向有资格发表意见的人说吧。”
拓拔泓搂着她腰,又像无奈,又像撒娇似的叹了口气:“哎,你干嘛总对我这么苛刻,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他道:“你这样不理我,我心里会难受。”
冯凭真是受不了他这样子:“因为你难受,所以什么都是我的错?”
拓拔泓低声在她背后嘟哝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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