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去世后他没钱生活,当童工时被警察查到,才强制他父亲抚养他。”
“他父亲是个赌鬼,天天打麻将,右边那家虽然看着更破,但对联和福字都是认真贴的,说明那一家对生活持有积极向上的态度,沈一鸣的父亲却不然,他只信财神。”
“嗯。”
时雨渊于是去敲了敲左边的门。
没有回应。
他又加重了力度。
“敲你妈敲。”
里面传来一句脏话:“有屁赶紧放,别吵。”
这个声音有一丝熟悉。
“我来吧。”
薄欲雪道,抬高了音量:“您好,是沈一鸣家么?我是学校学生会的,有些事情要找他。”
“——死里面了?找你的听不到?”
男人冲着屋内喊:“赶紧处理完继续做饭,饿死我了。”
薄欲雪轻笑一声:“难怪他没有去打牌,原来是等着自己儿子做饭,想来沈一鸣平时住校的时候他压根不会好好吃饭。”
时雨渊“嗯”
了声。
门打开了一个缝,沈一鸣那双被刘海挡住的眼望了出来。
先看到的是薄欲雪,他一愣,然后看到了时雨渊:“你们......?”
“又见面了。”
薄欲雪礼貌笑笑:“有点事要与你谈,方便让我们进去么?”
谁知沈一鸣直接道:“不方便。”
“学校的事下周一再说吧,我现在有别的事。”
沈一鸣的态度很冷淡,就要关上门,时雨渊却从外拉住了。
他说:“你们班上一位同学跳楼死亡了,他和你关系密切,不想警察直接来带走你的话,建议你先和我们聊一聊。”
“——什么?!
跳楼死亡?!”
里面那男人的音量一下拔高了:“还他妈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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