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美丽可人的小姐,老嬷嬷心如刀绞,想到抄家以后的去处,浑浊的双眼又酸涩起来。
雪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大的阵仗,她也明白家里发生了滔天巨变,父亲以后会怎样呢?想到这,她的眼睛又逡巡到父亲那儿。
此时的父亲头磕在地上,脊背弯成弓形,他的脸埋在青石板上,看不清表情,但是她看到父亲的脊背在颤抖,尤其是那个面白无须的男人打开明黄的绸布,尖细的嗓音回荡在整个院子中,父亲的脊背抖得更厉害了。
难听的嗓音终于停止,整个院子却更加嘈杂,男人和女人都哭喊起来,撕心裂肺。
父亲举起双手,颤颤地接过黄色的绸布,一下子就瘫软倒地。
雪容的心抽疼地难受,滚烫的泪珠划过脸颊,因为她听到了“谭仲杰有谋逆之罪,判斩监候!
家眷贬为官奴”
。
哗啦啦的铁链子声响起,雪容的双手被铐上了铁链子,院子里的官兵开始大声呵斥,驱赶所有的人向外走。
谭仲杰接过圣旨,心如死灰。
当今皇上病重昏迷,几个皇子斗得天昏地暗,一心争得皇位。
他自诩聪明,认为皇帝熬不过今年冬天,投靠了最有希望的大皇子。
只待皇帝一死,大皇子继位,他也能升官加爵。
谁能想到,只剩一口气的皇帝今天竟然醒了,看到几个儿子争夺皇位,勃然大怒,一天之内把儿子们或监禁或贬一一料理了,附属的官员也没好下场,都投了大狱。
不过他的下场最惨,谁让他投靠的是快要当了皇帝的大皇子!
瘫软在地的谭仲杰已经绝望,但身后儿女的哭声唤醒了他的一丝理智,他站起身来,回身握住妻子柳氏的手,声音低哑:“颜儿,今日遭逢大难,我必死无疑,可惜我们父妻二人不能白首到老,还连累你和你和孩子们,真是悔不当初。”
说着他惨然一笑,眼角有泪水流出。
柳氏早已哭花了妆容,她紧握住丈夫的手,哽咽道:“这不怪你,谁曾想会这样。”
“岳丈本事大,只盼望他能将你和铃儿、询儿救出。”
说着他看了眼柳氏身后的一儿一女,满眼心痛,又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下后面的侍妾和庶子庶女们,继续道:“你们若能救出,也拜托岳丈拉一把三哥儿和七哥儿,他们虽是侍妾所出,可也是我的骨血,也叫你一声母亲,等他们长大了,你也多一些依靠。”
柳氏哭泣的嘴角瞬间僵硬,丈夫话说的好听,却一点也不曾替她想过,老父亲连自己的亲外孙们都不一定救得,凭什么还要救毫无血缘的三哥儿和七哥儿。
当然,这话她不会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
雪容看着父亲拉住继母的手说话,还看了弟弟妹妹们一眼,但那眼光一点也不曾扫到她,雪容渴望的眼神黯淡下去。
所有的人被官兵押着走出谭府,天空中雪花又开始飘起来,嬷嬷护着雪容艰难地在厚厚的雪地上行走。
期间雪容还看见了好几拨官兵押着一群哭哭啼啼的人从朱红的大门走出来。
衍朝的大狱在城北,离西城的距离很远,环境昏暗阴冷、臭气熏天。
牢狱里,雪容被粗鲁地扒下了外衣,换上一身脏臭的囚衣,因她身上没什么好东西,被直接扔到牢房里。
姨娘和弟弟妹妹们却遭殃了,被扯掉了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
牢里哀嚎一片,官兵直接拿鞭子往她们身上抽,直到闭了嘴才收回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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