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形象有些欠佳,还是成功的镇住了大坳子村的村民们。
村民们目瞪口呆的着一辆辆的驴车从自己面前驶过,有心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又不知道咋开口。
尤其坐在头辆驴车上负责赶驴子的陈屠夫,还摆出了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就更让人难以鼓足勇气开口了。
就这样,一辆辆的驴车驶过村道,路过了江大伯家门口,最终停在了江家三房的院坝下头。
最好笑的是,江母原先就在大房这边跟大伯娘抱怨着她小儿子没人要,一眼瞅见陈屠夫赶着驴车从跟前驶过去,她下意识的道“这是来找我们家桂枝的呃”
一辆驴车还能说得通,但后面跟着的三四五辆又是什么鬼
关键是,除了第一辆上头坐了个人外,后头那几辆上头全是装了满满当当的东西。
江母心下一急,忙抛下江大伯娘,跟在驴车后头就往家里赶。
跟着热闹的人还不好,谁让眼下是农闲时分呢哪怕秋风瑟瑟,那也挡不住吃瓜群众火热的心。
一路追到了江家门口,江奶奶站在院坝上,插着腰往下,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全是懵圈。
显然,哪怕比一般人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她也是头一次到这么离谱的事儿。
“杀猪的,你这干啥呢”
江奶奶很快就瞄准了自己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是杀猪匠陈屠夫。
陈屠夫冲着江奶奶露出了一个十分尴尬难以维持礼貌的笑容。
他深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算是够厚的了,可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有些绷不住了。
难以想象他妈到这一幕后会如何,大概是忍不住拿jio抠出个摩尔庄园吧。
才这么想着,他就又被他爸拍了下后背。
无奈之下,他只能开口问“我”
不能说我妈,也不能说我妹,话说回来,赵桂枝现在到底算是他啥人呢
“桂枝她人呢”
跳过了复杂到头秃的亲戚称呼,陈屠夫决定来点儿简单明了的,“还有另一个人,就是前些天来投奔她的,自称她妹妹的人,去哪儿了”
江奶奶恍然“桂枝和桂香呢她俩上学去了。”
陈屠夫
咋滴他妹的大病已经发生了人传人的现象吗
自己跑去上启蒙班也就算了,还拖着他妈一起去这什么毛病
“她俩都去上学了,咋办咱们要追过去吗我记得桂枝上的好像是石坪村那个村学。”
陈屠夫对于这附近的十里八乡肯定更了解一些,想到他家那倒霉催的小老弟也在石坪村,他又添了一句,“二傻子也在那边。”
小货郎回给他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我是来接我媳妇儿的。”
换言之,其他阿猫阿狗跟他有啥关系最多也就是对大外甥女另眼相,亲弟弟家的小二货关他啥事儿。
“行吧,先下来。”
陈屠夫下了驴车,想找地方栓驴子。
原本,江家的院坝会是个很好的选择,毕竟地方也大,也有栓牲口的木桩。
但谁家的院坝会是给足足六辆驴车准备的他们只能将驴车靠路边停放着,让后头几辆驴车的车夫帮着稳住。
与此同时,江母也走上前来“她表舅不对,我该叫你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卖红酒的小老板陈咬之穿越到了异能千奇百怪的星际世界。总有一本喜欢之乎者也的成语词典逼迫他装逼。陈咬之表示拒绝我只想当一个卖红酒的普通人。然而,新店开张。陈咬之先生您好,请问您要赤霞珠,梅洛还是西拉...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