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路与杰英社的学子走在路上,他的脸色非常冰冷,拳头更是紧紧攥在一起。
“严兄,这件事情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没错!
我们必须要扳回一局,否则连寒衣社的学子都会看不起我们,那样的话,我们又有什么脸面自称是权贵子弟?”
“杜宁简直不会做人,您已经放低身段道歉,他居然还要逼你跪下磕头,简直死不足惜,若不是因为考虑到严公子的文名,我真是恨不得将杜宁教训一顿!”
“奇耻大辱!
这是我杰英社的奇耻大辱!
他杜宁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羞辱我们杰英社,此仇不报,枉为君子!”
杰英社学子低声咆哮,严路受辱,也等同于是在羞辱他们。
此时有人很是担忧的说道:“杜宁到我们玉林县来考试,若是被他争到本县的头名案,只怕我们杰英社学子的颜面就更加挂不住了。”
严路闻言,顿时流露出了浓浓的轻蔑,和不屑之色:“县试科举中诗词写得再好也没有用,最重要的还是考经义,杜宁区区一个寒门学子,他的经义绝对不可能与我们杰英社的学子相提并论,就凭杜宁也想与我们杰英社的学子争头名案?可笑!
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说得好!
我们都是权贵子弟,可以有钱去文院上课,里面的先生个个都满腹经纶,而寒门学子只能是请几个山野私教,省吃俭用下来的钱在文院挂个学籍而已,我也不信杜宁那厮在经义方面的学问能胜过我们。”
有人赞同道。
严路眼中闪过一道异色,说道:“我要与杜宁再赌一局,反正已经磕头过一次,不在乎磕头第二次,但如果杜宁向我磕头回来,他将彻底声败名裂!”
“严兄是儒道秀才,在景文三十九年就中了县试榜,岂能再考县试?”
有人质疑道。
“我当然不可能再考县试,但有人能够替我去考。”
严路傲然道。
“莫非是你们家那位……”
众人面露喜悦之色。
…………
傍晚。
严路带领杰英社学子,前来李府敲门。
李昌铭开门之后,脸色微微一变:“是你们?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李兄贵为本县的寒衣社社,严某难道就不能特意拜访么?”
严路笑道。
“这可真是稀奇,以你严公子尊贵的身份,平日里也不见得你来拜访寒舍。”
李昌铭讥笑道。
严路心里一恼,无奈道:“听说杜公子在贵府暂住?”
“严公子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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