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组的工作,则是壁画和彩塑的临摹及艺术理论研究。
季所长本人就是国内外非常有名的美术家,为了让世人推广敦煌文化,让更多的人了解敦煌,举办过许多与敦煌有关的美术展览。
梁悠小时候还跟着爷爷去过,当时季所长四十出头,为他们讲解着每一幅临摹的作品背后的故事。
那些故事和梁悠前世了解的都差不多,她早就不知听了多少遍,再听起来还是会兴奋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这次来了十几个人,季所长开心的念叨了好几天呢。”
魏姐感叹道。
现在研究所里一共才二十多个人,梁悠他们十几个人一起过来,也难怪季所长会开心。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十几个人,最后能留下几个了。
魏姐叹了口气说道“就是可惜没给周师傅的文物保护组招到新人。”
“文物保护组”
梁悠想到现在华国的高校连开设文物修复保护专业的都没有,也难怪招不到新人了。
“文物保护组的人很少吗”
“何止是少啊,”
提到这个问题魏姐也跟着发愁,“可以说是只有周师傅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
梁悠一愣。
文物修复从来都不是热门职业,她想过愿意做这行的人会很少,却没想到整个研究所里会只有一个人做这项工作。
“是啊。”
魏姐站起身抱起一摞碗,梁悠把剩下的抱好,跟在她身后。
“周师傅新收的徒弟前不久又跑了,现在可不又剩下周师傅一个人了。”
“跑了”
“是啊。”
想起文物保护组的事情,魏姐也是头疼。
“本来徒弟跟着师傅学手艺,在学徒期间都是没有收入的。
季所长为了能留住人,开了跟其他职工一样的工资,结果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跑了。”
“为什么啊”
梁悠不懂,她觉得在敦煌多好啊。
壁画修复师啊,这可是她上辈子到死都没实现的理想。
“嫌苦呗。”
魏姐答道。
“嫌苦”
梁悠更不懂了。
现在的人不都是很能吃苦的嘛,怎么还有因为觉得苦坚持不下去的。
魏姐着她一脸不解的表情,解释道“修复壁画这件事,花的力气不比种地少多少,赚的却不比种地多,还不自由。
就算是学会了这门手艺,以后也只能留在咱们研究所,出去了没地方能用得上。
周师傅这几年收了不知道多少个徒弟了,连个能出师的都没有。
好的能给周师傅搭把手了,可过多久也受不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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