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瑶瑶嘴角的笑意渐隐，略有点不安的捉着衣角，局促的看着他。
“我说错话了吗。”
“你信不信，你此刻就算是踏进这江里也找不到路。”
李荣格仰天躺在地上，很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自己的路走不通，也不想让别人走路。
“我本来还有点不死心的。”
李荣格又笑又哭，手背着捂眼：“可是我一从那个幻镜里出来，我感觉我的心啊，好像被我自己，亲手刨出来了无数次。”
“我想明白了。”
“你们到底算什么啊！”
“我要由着我自己的路子来。”
“大人？”
久生迟迟未回应瑶瑶的话，神情却好像比之前更为清明，就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瑶瑶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变换了几次神色。
那分明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举止。
就好像是，一个在和别的人格说话的人格分裂患者。
“久生！”
她慢慢加重语气。
眼前的人终于好似从狂风暴雨之中猛然回神，现身边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少女正在等待她的回话。
“你。”
久生怔然间缓缓露了一丝笑，那笑短暂的放佛是个幻觉：“好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故人？”
瑶瑶的笑意却也没了，话里也带了点脾气：“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大人，我说了很多句话了，请问您听见了吗？”
“走吧。”
久生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瑶瑶紧跟着起身，状似不在意其实很故意的，向着久生盯过的地方走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
瑶瑶的姿态放松了一些，如果久生仔细观察过眼前这个弱女子，那他会很轻易地现，眼前此人神色间总爱带的那点紧张的感觉也完全消失不见。
久生收回了眼神，指了一个方向，却始终没有对瑶瑶的话做出什么回应，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从刚开始我就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瑶瑶的笑意此时又回到了脸上：“现在看，是真的没有听见。”
“你这种人我也见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麻烦了点。”
瑶瑶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如果她没有半眯着眼睛，手里闪着光砸向久生的话，这话听起来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久生全身僵硬在原地，耳边是李荣格疯狂的大笑声，声声刺耳，凉的让他听不见瑶瑶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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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只要吃了这药，再重启一下，就什么都好了。”
“啧，要不是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人在，我可舍不得给你喂药。”
“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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